“没关系的。”唐影怀孕的时候,很多事情还不是亲历亲为,她也可以。
司御禁不住想吻她,头一动。
“停。”司徒来了。
司御顿了一下,还是把这个吻印在了头上,司徒硬是把他给拉开,脸很臭,“花辞比你懂事多了!”
“您说的对。”只要是夸奖花辞,怎么贬低他都行。
司徒转而看向花辞,脸色缓和了不少,“你真不打算和他一起回?”
“爷爷,很抱歉,我尊重您做的一切决定,还请您尊重我,不回。”
司徒眉心拢了拢,倒也没说什么。
他走了,司御也一并离开。
车上司机问司徒,“先生,唐小姐她不愿来么?”
司徒叹口气,然后又闭上了眼晴,“她不是不愿意来,而是在等一个她能站在主场的机会。”
“什么意思?”
“她在等御儿的父母出场,如果她自愿跟着御儿回了司家,她心里明白,以后她在御儿父母那里永远会矮一头,若是她得到了歉意,让对方低了头,那她在精神上就会更光明正大,甚至能压对方一寸。”司徒又道,“这女孩儿聪明着呢,可不是糊涂蛋,她更清楚,想要让御儿父母给她道歉,让御儿一直呆在她身边那一定行不通,必须放御儿回去一躺,起一个软化作用,我今天现身,是给所有人台阶,包括她,其实她也很想让御儿父母道歉。”
司机明白了,“这大少父母能道歉么?”
“会,那狗腿子会替花辞完成的。”司徒斩钉截铁。
狗腿子?
指谁?
……
家里又剩花辞一个人。
以往她和司御两人一起看孕期知识,现在她一个人看,倒也自在。
晚上阿姨过来做饭,饭后散步,就在小区里散,散布时下雪了,很小的雪花,被风卷着在空中上下起舞,她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花辞,想了想给司御也发了一张。
一会儿电话便打来。
她接通,“喂。”温软的声音。
电话那一头的人正在讲话,此时停顿半秒,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他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