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更漂亮的是她。
他接过来,“你喝酒了?”
她用手比了一个大小,“一丁点,放心,我不会喝醉的。”
月色弄清影,似在嬉游人间。
花绝仰头把酒一口喝了,喉结滚动,性感万分。
他嗓子微低,“还去吃么?”
他这么问,好像并不希望她回包厢,“不吃,回去休息。”
“好,回房。”
安安心跳猝然快了一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安安和他一起上了电梯,一进电梯她就有点紧张,这种紧张很莫名,并非她第一次和花绝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可这一次明显让她整个人都很无措。
手脚和眼神都不知道应该放哪儿,局促不安。
花绝淡定从容,笔挺的站在她的对面,他的视线并未直接落在她的身上,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可安安就是觉得他已经把她给剥光。
这电梯怎么才到三楼,他们住在20楼,还有那么久,安安在心里咕噜着,这电梯像走不动一样。
就在安安手心冒汗的时候,楼西至打来了电话,安安如释重负。
“二哥。”她轻轻诺诺的声音,在狭窄的电梯里格外的好听,“我在吃庆功宴呢…你来了…在楼下等我?”
她说的断断续续,“嗯…今晚我就不回家…我在酒店睡…过年当然在楼家…在过年之前我还要回公司一趟呢…嗯?你要到楼上来找…我……”
她气息微变。
花绝朝着她走近,两人面对面,安安抬头,他的眼神极度深邃,包裹着她的脸庞,那么的密不透风。
她的心跳一下子就麻了!
却见他抬手,摩擦着她的下颌,他的手指带着常年拿刀的茧子,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慢慢走过,就像是细细的电走在她的全身。
她愣了神。
浑身紧绷。
呼吸暂停。
她鼻翼里都是他手指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香,在心头缠绕,快要把她给麻痹。
“安安?你睡着了,怎么不说话?”楼西至在那头喊。
安安的神智回了一点点,“我……我会儿有事,你不要来……”
“你有什么事?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