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哪位？”
付梦不知道林阳的新号，声音显得比较正常。
“是我……”林阳出声。
付梦当即认出是林阳的声音，但是，立刻就没了声响了。
林阳抬头看了一眼高雨桐后，神色黯然低声道：“最近过得还好吗？”
“哦。还好。你呢？”
“我一直都挺忙的。”林阳说着一切寒暄的话，感觉两人彼此心里都像是有了隔膜似的。
“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那么忙是应该的。不过，要注意身体。”付梦说。
那刻，林阳听出了付梦话语中的自卑感。
听到那种语气，林阳心中的愧疚感也愈发强烈起来。
“我之前骗了你。说我是在南城做了些生意，赚了些钱，并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我为曾经对你的欺骗，向你道歉。”林阳很是诚恳地说。
“你爱过我吗？”付梦直接问。
林阳听后，内心里当真说不出什么滋味。
“爱”这个东西，在他身上发生了很多很多的变化。
曾经觉得爱情是真实存在的，后来，又觉得爱情是非常虚化的东西。
现在则感觉，爱情是一种自私的，无法与他人分享，完全是自私占有的一种情感。
可是，今天这么多女人聚在一起之后，林阳有对爱情这种东西产生了疑惑。
“你没有爱过我，对吗？”付梦问。
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林阳的脑海中便浮现出她深夜走出小区，与自己在夜路上同行的场景。
付梦的美不输她们，她虽然在气质上与她们不同，但是，她的感觉很特殊，给人一种平民公主的感觉，状态里有一种很自然的贴合感。
“不是爱过或者没有爱过的事情，我只是觉得给不了你未来。”林阳说。
“我想你……”她说。
“……”林阳默然。
“我很想你，很想你……”她说着，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抽泣声。
虽然，她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能听到那简单几个字的深层之下，藏着满满的自卑感。不管是现实世界还是感情世界，她都感到一种深切的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