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尉迟墨在入宫的路上。
快马疾驰在街道,忽然,他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逼近,就连宋简也感觉到了,尉迟墨眉色变得凌厉。
“有埋伏。”
话音落下,四面八方从街道两边的屋顶上飞出许多蒙面黑衣人,他们一个个手持大刀,全都朝着尉迟墨砍来。
尉迟墨冷哼,眼底全是轻蔑,全然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在黑衣人袭击而来的时候,身体一跃而起,抽出身上的长剑,与黑衣人厮打在一起。
早晨的街道十分宁静。
此刻,只剩下打斗的声音。
另一边,朝堂之上,迟迟不见尉迟墨出现。
众人都在等着,等了许久仍不见他来,其中一名官员站出来讨伐。
“太子如今贵为储君,却无心朝政,如此怠慢的态度,可见难以担当太子一位,将来,怕是无心朝政。”
这个官员也是一品大官,跟苏太傅关系十分密切,往日里苏太傅弹劾尉迟墨的时候,都有他的身影。
有人站出来为太子说话,“太子日夜调查顾相爷被毒害一事,京兆府府中事务,事事亲力亲为,保全京都一方百姓安全,这倒好,反而成了某些人口中无心朝政的名头。”
“身在其位谋其政,这本就是应该的,若做了这些,便能胆大妄为,肆意罔顾朝政,岂不乱套了。”
“皇上,自从太子成了京兆府尹,京都安全得以保证,就连破案的速度也一直在上升,可见太子能力俱佳,皇上英明,断不会让小人得逞,加以诋毁太子。”
“陈大人你别太过分了,你是说本官诋毁太子吗!”弹劾尉迟墨的官员愤怒。
陈大人明目张胆讽刺,“本官有说错你吗?苏太傅如今被关押天牢,就等着处置,你倒好,这个节骨眼上弹劾太子,诋毁他无心朝政,你居心何在??”
“哼,不愧是太子一党,果然忠心,本官是看你忘了,该忠心的是皇上,而不是太子!”官员肆意挑拨。
二人吵个不停,明弘帝眼神讳莫如深,面色阴郁。
这时,尉迟墨大步跨入金銮殿内。
宋简逮住一个黑衣人,跟随他入殿,下跪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卑职参见皇上。”
尉迟墨单膝下跪,俊美的脸上有一道很浅的血痕,再看黑衣人那阵势,眯起厉眸。
“这是何意?”
尉迟墨说道,“回禀父皇,儿臣在入宫途中遭到埋伏,此人是被儿臣制服的刺客,他已经承认,是来抢苏太傅命人毒害顾相爷证据一事。”
此话落下,文武百官震惊。
明弘帝眯眸,“顾相爷被毒害一案,你已经掌握证据了?”
“回父皇,儿臣已有证据,可证明此事是苏太傅指使。”尉迟墨拿出手中信件,双手奉上。
“呈上来。”
常公公走下台阶拿过,缓缓走上去递给明弘帝,明弘帝打开一看,那熟悉的字迹跳入眼中,认出来那的确是苏太傅的字迹。
且信中写明,要在顾秋恒大婚当日让顾相爷一命呜呼。
明弘帝震怒不已,“岂有此理,苏太傅简直很大的胆子,先是指使毒害相爷,还胆敢对朕的皇孙下狠手,此人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
百官见明弘帝生气,纷纷下跪。
“皇上消气,莫气坏了龙体。”
有官员站出来,“既然证据确凿,按律法来看,苏太傅必然不可再留。”
“臣等附议。”
“……”
诸多官员纷纷附和,此时此刻,即便是苏太傅一党,心知无力回天,不敢求情。
明弘帝当即下令,“传朕旨意,苏太傅毒害相爷,欺辱皇孙,罪无可恕,满门抄斩!”
“皇上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