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水意按部就班的上班,临开学前正式结束她在法院的实习工作,给自己的档案上面留下了一份极为漂亮的履历。因着她的办事能力太强,跟她共事过的同志们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她呢。
走之前她也履行了自己承诺过的话,正儿八经的请了所有能说得上话的同志们一起在南山膳坊吃了一顿好的。虽然她没说这是她自己的产业,但能在西城区法院工作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啊,猜也能把整个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也正是见识到了李水意除专业之外的强大能力,他们也还真就把她列为了真正可结交的人之一。没有办法,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人们也都是极为现实的,对自己有益的事才会多关注几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
新生开学的时候学校里特别热闹,迎新晚会也办的特别大,从学生们的精神面貌里都能看出来国家的变化是一天比一天大。法律系的现任学生会会长还专门过来请李水意出演节目,被她果断拒绝了,不说上回参加了一次五四晚会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就只说她现在已经是在读研究生的身份,都着实没必要再上台。
一代一代的新生都要展现自己的风采,她这个已经毕了业领了毕业证的老学姐再跑过去抢人家的风头,显得她特别不知礼数一样。
研究生的课程对于李水意来说很轻松,尤其是导师还是她的老师,这样一来她就能在完成自己的作业论文更容易请假。毕竟在忙课业的同时,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一整个学期的时间里光是跑别的城市都跑了五趟,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大概人一忙起来就不会去想别的事情,这几个月李水意过得那叫一个踏实,连沈墨之都没有想得起几回。再一次从磐安的南山药材种植基地回到首都的时候,已然是寒冬腊月了。
捂着厚厚的羽绒服,她深一脚浅一脚的从飞机场回到了相对位置更近一点的老宅。到家的时候天都黑的不像样,大门也是关的严严实实,她愣是敲了十分钟的门都没人听见动静。不用想了,主院在最后面离得太远了,沈婳指定是把电视声音调的大,敲门声想被他们听见基本上是不可能。
随手把皮箱丢在门口,李水意也顾不上冷直接就脱了羽绒服,去边上找了个最适合爬墙的位置,借助自己的力气一助跑就吊在了墙边。手臂用力脚再一蹬,就跃上了墙头,往下跳对她来说更是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这时候李水意就庆幸她之前借助那一点点碎片时间在学校里跟人学过几手,这不就用上了吗。就是她突然出现在主院的时候,把其他人都吓得够呛。
沈婳眼睛都瞪圆了,“臭丫头,你怎么进来的!”
“爸妈,我回来了!”李水意先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沈云林苗凤芝打了招呼,才转头去抱过沈婳手里的小宝宝,“我就说敲门没有动静,二姐你带着丫丫在妈这儿呢啊。丫丫啊,想不想舅妈?舅妈给你带礼物了哦。”
才几个月大的小婴儿能听得懂才怪呢,不过丫丫也不认生,冲着李水意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小丫丫吃得好睡得好营养也是完全能跟得上,现在只要他们不说也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个早产的小宝宝。
“就只有丫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