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没说错,上山砍柴的路确实很绕,绕的原因是高家村与后山隔了一条不到二十米的山河。
就因为这条河,她们起码要多走三分之二的路才能到砍柴的地方。
“大嫂,为何村里不修一座桥呢?”
若是有了桥,她们一天多砍不少的柴呢,而且山脚下有许多村人的地,没有桥,不管做活还是收成都得费不少的功夫。
“以前有桥,后来都被河水冲塌了,村里重修几次也没修成。”冯氏抬手指了指,“喏,你看,原来的桥就在那边。”
许福星朝着冯氏指的方向看去,还能看到河中间有遗留的大石墩子。
“人说要致富先修路,这桥再不建起来,咱们村还真富不起来。”
冯氏听了她这话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倒挺会说话的, 谁都知道应该要修那座桥,可连村长都做不来的事,咱们有何办法?”
许福星抿着嘴不说话,照她的意思是修座桥真不是什么难事。
“大嫂,咱家有多少亩地在山下?”
“算上去年和今年开荒的,得有七八亩吧。”高家也不想在山脚下开荒,但除了山脚下已头别的地儿好开荒了。
“大嫂,咱家来修这座桥,你觉得咋样?”许福星试探性地问道。
“咱家来修?你这丫头还挺敢想的,那河起码有六丈宽吧,就凭咱们一家能修好?”冯氏撇了撇嘴,“你就别想这些不着边的事了,老老实实跟着我干活。”
许福星:“......”
*
两人各砍了两捆柴回到家已是未时,早已过了中饭时间。
许福星又累又饿,还得操心屋里那位,生怕他饿死在屋里。
从灶房取了老太太给她们留的中午饭,寻了借口回了屋。
“奶奶,您察没察觉福星最近怪怪的。”冯氏端着碗坐在槐树下,与正在缝缝补补高老太说着闲话。
“有啥奇怪的?”高老太抬了下眼眸,“你最近是不是把逼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