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砚下楼,扑到了夏鹿的怀来:“我等下要吃一锅麻辣火锅。”
“怎么了这是?”夏鹿捂住了她的脸。
许今砚:“我这些年还真是脑子不清楚,凭什么人家可以下一任更好,我就只能闻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摸着心肝脾胃肾,亏大了。”
“迷途知返,甚好甚好,相亲,我给你提上日程。”夏鹿摩拳擦掌。
“多安排几个,让我都补回来。”许今砚推着夏鹿上车去吃火锅。
路上夏鹿问她见那狗男人受什么刺激了?
“没什么刺激,受不了他那个未婚妻,生怕我碰坏了她的未婚夫。”许今砚气不打一处来,在她这个未婚妻之前,她又不是没有摸过。
夏鹿瞥了她一眼:“我怎么听得出点酸臭味,就你这副德性,我都怀疑你还想着他。”
“得了吧,谁想着,谁是狗子!”许今砚发表豪言壮志。
“也是,当年您的丰功伟绩可是轰动医学院,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了,男人么,都是耐不住寂寞的,这有老婆的还想着外面的野花,何况这单身的呢,正常正常。”夏鹿调侃了一句。
许今砚脑海里闪现出来谢知涵的模样,但只是一晃而过,不想多回忆,只不住摇摇头:“谁还没有个肾上腺素过甚的时候。”
“是是是,你不过就觉得当年你调教出来的男人,有了下一任心有不甘,回头你找个男人,就心理平衡了,这种病症对症下药的方式就是找男人。”
“夏医生,果然是老中医,望闻问切做得可以啊。”
“别喊我老,谁说中医非要是老了,你从哪儿看出来我老了。”夏鹿为这个头衔可是据理力争,从她上学那会儿被调剂到这个学科里,就被这么定义了。
工作几年还是依旧如此,社会对中医有如此大的偏差。
两人你来我往地互相侃大山了一番,又到火锅店搓了一顿麻辣火锅,吃完之后,肚子里还冒着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