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本身也有医生的宿舍,只是住的人比较少,有时候实验室干太晚了,可以过去那边休息,许今砚和科里打了声招呼,就暂时住过去了。
隔天一早她出现在科里的时候,沈丹就问她了:“刚听说,你搬宿舍楼去了。”
“对,家里这几天在处理事情,不方便住人,就来医院借住几天。”许今砚提了一口气,又松下来和沈丹解释。
只能这么说了。
“那就好。”
许今砚继续去工作了。
什么都可以变动,但是工作不能停止下来,因为这本身就是成年人该去做的,不能因为个人情绪,觉得全世界都停止了,日子还得要过,开心也要过,不开心也要过下去。
查房,开药,手术,重复着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许今砚停下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她直接去了食堂吃饭。
被滞留晚的还有周时屿,他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
“丹姐说,你住在宿舍楼了?”
“是。”
“和阿霄吵架了?”周时屿问了一句,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唯一能想到这个理由。
许今砚挑眉:“就不能我是为了能多进实验室方便吗?”
见周时屿讶异抬眸,许今砚一笑:“没事,就需要放慢脚步,大家都好好想想而已,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能处理好的。”
“如果需要,告诉我。”
“怎么,去打人吗?”许今砚看着周时屿认真的样子。
周时屿摇了摇头:“打人是打不过,但做医生的,擅长什么你应该清楚的?”
被他的一句玩笑逗笑了。
他们擅长什么,擅长拿手术刀呗。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周医生,好可怕。”许今砚打趣地回他。
刚开着玩笑,周时屿就接到了电话:“好,我马上过去。”
倏地,他站起来:“急诊接了病人,我过去看看。”
许今砚连忙将餐盘端起来:“我和你一块儿过去。”
这会儿,两人已经从食堂往急诊赶去了,任何的事情,在医院的病人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是无法去走神想任何的事情的。
此时,傅氏集团的舆论在网上升温,传言傅景霄和现任总裁傅景云意见不合,傅景霄想要夺回总裁的位置,但碍于股权不稳,正在各处购买散股,他的持股数若是不能超过傅景云,将无法在董事会竞选总裁之位。
往常关于傅氏的舆论,公关基本上在一两小时内都能压下来,但现在却越演越烈,让事情发酵变得更广。
现在傅氏的最大持股者无非是傅景云25%,傅景霄15%,傅至伟10%,傅景鸣5%,傅至深10%,其余还有散股35%在小股东手里,傅景霄的25%原本是父亲所持,傅氏危机,父亲将名下的15%,和傅景云手里的15%转到他的名下,临危受命,出任总裁之位,但在他放弃总裁之位,转而去接管今鸿药业的时候,就将15%股份还给了傅景云,让她名正言顺继任总裁。
但现在听说傅景霄将名下的15%的部分股权转移给了自己的女朋友。
又因为女朋友不肯转回来,所以才会有现在的股权不稳,他正在准备吸纳散股,不惜高价购之。
总之网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场豪门的争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