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户口本?”傅景霄抬眸质问傅景云。
自己什么时候做的大舅子,不该要经过他的同意吗?
一下子大家的焦点从傅景霄和许今砚热情似火转移到了周时屿和傅景云的暗度陈仓。
傅景云摸了摸鼻尖,略显心虚地回答:“偷的。”
“果然还是姐姐高明。”夏鹿已经翘起大拇指,对傅景云佩服到五体投地。
许今砚这时候已经缓过来,脸也消退了红晕,跑到傅景霄的身后,傅景霄的手往后一伸,她拉了上去。
这种明目张胆又暗戳戳的感觉让人觉得心里特别甜,就像是炎炎夏日里吃了一口冰淇淋。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还偷了,你就找打吧你?”傅景霄俨然变成了一个严厉的娘家人身份。
“关你什么事情,你走正道,我走不了正道,就歪门邪道,结果还不是一样,难道你不是偷的?”傅景云知道她父母对儿子的期许远远超过于她,所以她都拿不出来,难道他拿得出来,简直就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傅景霄冷哼一声:“我当然是光明正大,不偷鸡摸狗,偷都被你们想得出来。”
“老周,云姐,甭理他,他心态崩了,本以为你们才是最后领证的,他心里过不去,啥时候的事情,你们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苏怀鲸在一旁打趣着。
作为家里的弟弟,姐姐这么被拐跑了,他当然是心有不甘,至少领证之后,应该要和他汇报一下。
他们并没有。
“你结婚那天。”周时屿说了一句。
“我靠,所以我们结婚纪念日就是你们领证纪念日。”苏怀鲸都难以置信。
他结婚都快要一个月了。
这两个人居然一个字都不透露,太能憋了,让他是一晚上都保密不了。
“嗯,那天是个好日子,你自己说的,黄道吉日,天选之日。”周时屿表示。
夏鹿拉着傅景云:“看起来,我们以后能一起过节了。”
“这个想法不错,要不,索性,我们两过,他们两过,这个提议怎么样?”傅景云想了想。
结果两位男人表示:“不可能!”
“要你们管。”夏鹿和傅景云异口同声地说道。
许今砚想起来了:“所以,隔天的时候,景云姐去医院送巧克力不是顺道,是特意的好不好?是要发喜糖。”
傅景云咳嗽了两声。
被发现了。
傅景霄疑惑道:“需要发喜糖吗,那明天我也去一趟。”
“不用,又还没办婚礼。”许今砚回答他。
傅景霄嗯了一声:“那就尽快吧。”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神速的策划好啊,许今砚,你给我过来,领证也不和我报备,还就想要这么轻轻松松让人把你娶走了,你疯了。”夏鹿瞥了一眼过去,顺便踹开了身旁的苏怀鲸,“起开,去旁边坐着去。”
许今砚挣开了傅景霄的手,跑到了夏鹿面前,举起手掌发誓:“我发誓我真的赶鸭子上架,真不知道,我被逼的。”
夏鹿扯着她的脸颊:“我看你被逼得这么开心。”
她嚷嚷着疼,但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意。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要报备的。”许今砚立马改了口。
傅景霄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为什么我们前脚刚领证,你们后脚就来了,论神速,怎么都比不过你们。”
周时屿摸了摸鼻尖,他只是和傅景云说了,傅景云就立马和夏鹿分享了,然后他们四个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