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哪还敢奢想攀扯出对方翻盘。
当务之急是保住小命。
作为一个妇道人家。
除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外,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更好办法。
现在哭闹已然不管用,唯一剩下只有上吊一条路。
想着屋里干妈和两个女儿,她狠狠心,掏出背孩子用的长布带。
仰头望向房檐,乡下为方便晾晒干菜柿子,檐下多数都有可供挂重物的竹竿木杆之类。
林家宅院修建得颇有档次,是以就算是木杆,也雕花涂漆做得美观。
想起往事有些恍惚,带子方向甩偏没能套上去。
围观众人见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哟,她这是要干什么?”
“莫不是想用上吊来把我们吓走吧?”
“呵呵,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们又不是吓大的。”
……
村民们不急,朱清英急得不行,她让两孩子待床上不要动。
走到朱紫萱身后,拉了拉她衣袖。
“紫萱,有事好商量,你可不能做傻事。”
围观的那些人觉得她们是在表演,完全不给面子。
“切,还以为她要赎罪上吊,结果人家只是想演戏。”
“是啊,她那布带半天甩不上去,村里小伢儿都比她强。”
言语冰冷如寒风般刺骨,明明是春天,她却冷得哆嗦。
这个时候,她知道这步走错,想找借口挽回。
不料朱大根不给她机会,趁她不注意,闯进房间把隔门口最近的凳子拿出来,一声不吭放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