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化成和西门泪两人一直在争论不休,却始终没有定下由谁起头的标准。
在一边傻傻站着旁听的东方念,早就被西门泪、方化成二人那一大堆基本没有任何营养的废话,给彻底惊到了:
What?纳尼?啥啥啥?这两个家伙,一老一少的,搁这儿叽叽喳喳、小嘴叭叭地叨咕啥呢?!一个夸完了另一个,另一个就拍马赶上再夸前一个;前一个还没消化好呢,转眼间就开始拆起后一个的台来了;然后后一个再拆前一个的,前一个再反抗,后一个紧接着反抗回来······
又是夸,又是下套,又是拆台,又是耍赖······
好家伙,这是在玩谍中谍,还是说在整无间道呢?
不行不行不行,小爷不能再让他们两个继续下去了!再这么掰扯不清的话,好好的大太阳都特么快下山了!
东方念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决心一定要趁着合适的时机,打断西门泪和方化成两人的无意义对话。
而就在东方念思虑不停的时间段里,西门泪、方化成之间的讨论,仍旧在激情昂扬的进行着。
“西门小哥,千万、千万不要说脏话!我觉得吧,咱们两个都是生活在现代世界里的文明人,还是尽量不要说脏话为上策?你觉得怎么样?只要文斗,不要武斗,更不能像无能泼妇那样,不顾及形象地胡乱谩骂。你以为如何,西门小哥?”
“嗯······你先让我好好想一想,大叔。这件事情实在非同小可,我必须要好好地考虑一下。”
“······诶?西门小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在你的心里,停止辱骂像我这样的前辈,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吗?还需要郑重其事地考虑?”
“不不,大叔你又误会我了。我的意思,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其实啊,我让大叔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主要是为了好好斟酌一下我之前的行为举止,还有言谈之词。在斟酌这些事物的过程中,我要反复琢磨琢磨:自己之前的那种种言行,是不是给大叔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是不是不经意间中伤了他人?是不是不符合自己的西门特使身份?还有,是不是有着充足的理由,可以支持着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回到大叔你所建议的正轨上来呢?”
“哦?西门小哥,你竟然是要考虑到那么多方面吗?”
“没错,大叔,我想要考虑的事情,确实是比较多而繁杂,不希望你因为等不及而不耐烦,所以我才提前给你打个招呼。”
“不会不会,西门小哥你放心,听你刚刚说了那么多,方某的内心,其实也是颇为触动。”
“咦?大叔,你是在触动什么呢?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自己的寻常内心之言罢了。”
“呵呵,西门小哥,你可不要小瞧自己刚才那一番所谓的‘寻常之言’啊!在我耳朵听来,你刚才的那些看似普普通通的话语,实际上却蕴含着极为深刻的意味!”
“嗯?大叔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没有察觉出来你说的那些?”
“西门小哥,正所谓:山有浮云遮樵目,另山可观全境通。你作为刚才那番警世恒言的发起者,却不免陷入了当局者迷的困境中了啊!”
“哦?当局者迷?却不知是怎样一个‘当局者迷’呢?大叔可否为我详谈一番?西门泪洗耳恭听。”
“呵呵,西门小哥若是愿意的话,方某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详细地为你细细道来。”
“那样就最好了,十分感谢大叔。”
“不必不必,此等小事何足挂齿?不过是多费了一点口水罢了,不碍事的。”
“大叔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