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方化成的形容竟然如此夸张,西门泪和东方念两人都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惊讶之情。
东方念顾于自己的脸面,不好意思向方化成直接问出声来,别别扭扭的,就是开不了口。
可一旁的西门泪就没有这种顾虑了,仗着和方化成关系不错,很是爽快地开口问道:
“大叔,不会吧,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我倒觉得还好啊!想来想去,咱们几个的表现,应该都还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吧?”
方化成摇了摇头,眉尖微微锁起:
“西门小哥,此言差矣,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你可能是身在局中而难于自知了。方某作为亲历者,同时还拥有着旁观者的身份,入眼所见的视角,和你们两人比起来,还是存在着些微差异的。因此,也就能够看到一些——你和东方小子看不到的关键节点。”
“哦?”
西门泪挠挠头:
“大叔你说自己看到了‘关键节点’?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大叔,那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继续说下去吧,搞得我还蛮好奇的。东方杂念,你说是吧?你感觉好奇不?”
正在偷摸侧耳倾听的东方念突然被西门泪点名,看起来颇有些猝不及防,慌忙调整了一下心情,方才绷紧着脸面,貌似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咳咳······也就······也就那样吧!也没什么值得好奇的地方,一般一般,老猢狲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切,你啊,就是一只煮熟了的死鸭子,最喜欢嘴硬。”
西门泪乜了东方念一眼,转头催促着方化成尽快开讲:
“大叔大叔,咱不用理会东方杂念那傲娇货,你接着说你的就行了。”
“好,西门小哥,那方某就不客气了。”
方化成点点头,抿了抿干薄的嘴唇,继续吐口说道:
“略过平稳过渡的第一阶段不提,接下来的第二个阶段,我把它称之为——‘渐变期’。所谓‘渐变’,就是指咱们三人在场的情况,已经悄然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改变,循序渐进地,步入到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哦吼?可以啊大叔!好戏就要开场了吗?”
西门泪兴奋地搓了搓手,就差掏出来一袋爆米花以佐视听了。
“说到这里,可能西门小哥你就会问了:何为奇怪?又何为不同寻常?呵呵,其实这一点,从当时的情况来看,还是表现得比较明显的,只需要那么稍微一点拨,西门小哥你肯定就能有所反应。”
“是吗?那倒是有趣。大叔你先说来让我听听,看我能不能赶在你的前头,把情况给抢先分析出来。”
“好,好,不急不急。西门小哥你且挺好,我先来讲一讲第一个让我感到奇怪的节点,那就是——东方小子的情绪波动。”
“嗯?东方杂念的情绪波动?奇乎怪哉,怎么突然扯到杂念身上去了?”
西门泪一脸诧异,扭头看向了一旁的东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