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咬了温宛。
“宛宛!”萧臣惊恐万状,猛然握住温宛手腕上提,指尖有血。
萧臣震惊看向温宛,完全不明白温宛为何要这样做。
指尖传来疼痛,暂时掩盖住肺腑传来的沉闷气息,“刚刚晃了下神……现在没事了。”
见温宛起身,萧臣扶住她,“宛宛,你真没事?”
萧臣担心温宛,目色凝重,“一定是你体内鸣蛊出了问题,宛宛,事关蛊虫马虎不得,本王这就带你回大理寺找子神,取出鸣蛊。”
萧臣早就想这样做,温宛始终不肯。
就在这时,黑罐里母蛊突然发出无比刺耳的鸣叫!
温宛猛然叩住萧臣手腕,“你有没有听到?”
“什么?”萧臣狐疑。
没等温宛细致描述,耳畔再次传来母蛊尖锐叫声。
她瞪大眼睛看向黑罐,“先别管我,找小铃铛要紧!”
“可是……”
“我们只有一个晚上时间,今晚动静这样大,若然找不到小铃铛,那以后更渺茫!萧臣听我的,我们先找小铃铛!”温宛再欲接近黑罐时萧臣阻止。
“我来。”
萧臣随后打开罐盖,观察时眉头微皱,“怎么跟刚刚的方向不一样?”
见温宛看过来,萧臣解释,“刚刚是东南,现在是正南。”
“别等了,快找!”温宛催促。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慌慌的,总感觉小铃铛可能要出事……
相比郁玺良跟温宛萧臣,宋相言跟苏玄璟此刻正在户部主事徐尹府邸,确切说是在徐尹床榻旁边,犹如两尊讨债的恶鬼。
户部主事徐尹已过五旬,发妻早亡,半年前抬了位刚入府的小妾为妻,小妾二十出头,恍恍惚惚睁开眼,刚要尖叫就被宋相言甩出去的剑尖给吓的白眼一翻,跌躺回床榻。
到底多活二十几年,徐尹翻了好几次白眼都没晕。
“两位大侠饶命,老小儿只是小吏,无钱无权,二位怕是找错门头了!皇城官吏若说有钱有权者可寻吏部尚书苏玄璟,若苏玄璟不合两位口味,亦可寻大理寺卿宋相言,宋相言他娘是公主,绑了他就相当于绑了黄金千两!”
夜色是真朦胧,徐尹着实没看清床头两个少年有多英俊。
宋相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苏玄璟,“烦劳苏尚书把灯点上。”
苏玄璟难得配合,转身拿起桌上火折子,燃起烛灯。
宋相言收剑转身坐到桌边,苏玄璟这个时候倒像是极彰显某位小王爷身份一样站到他身后。
床榻上,徐尹跌跌撞撞滚下来,弯腰拱手,“两位小侠饶命!”
宋相言瞥了眼徐尹,这货显然没见识!
“记住了,下次遇到这种事多提提苏尚书,你不知道苏尚书背后是太子府跟花间楼吗?黄金万两都不止!”
徐尹就是个小主事,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自然没见过眼前两位狠人。
苏玄璟瞧了眼宋相言,“徐大人莫听宋小王爷胡诌,谁人不知长公主府里宝贝多,贼人只要敢去定不落空,徐大人也别忘了告诉贼人,最好别偷人,保不齐人还不如那些宝贝值钱。”
宋相言扭头过去,“苏玄璟,你说谁不值钱!”
“小王爷没听出来?下官是在帮你。”苏玄璟恭敬施礼。
桌前,徐尹这方抬头,一脸茫然看向眼前二位,“你们是……”
要不是救人要紧,宋相言跟苏玄璟能玩到天亮。
眼见一枚玉牌坠下来,徐尹大骇。
皇家玉牌,正面一个‘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