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说，我听，将那些我忘掉的全部重新告诉我，好不好？”
“为什么？明明你修为比我高出那么多，为什么又要偏偏撞过来。”
李枫喃喃开口，可是这一切却又没有人回答，因为他怀中抱着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早在李枫祭出道邪的那一刻就已经离开了，因为心死则亡。
等到顾承赶到之际，大雪已经彻底覆盖了两人，红婵静静地躺在李枫怀中，而两个人就如同冰雕一般，就那样静静地杵在了原地。
道邪已经被风雪埋没，不见踪影，似乎就连顾承的到来，李枫也没有发现。
他只是抱着自己怀中的那个人，就那样一言不发。
在李枫情绪逐渐失控之际，系统就尝试过想要唤醒李枫，可是它却失败了。
原因则是它虽然是一个极具智慧的神秘产物，拥有着无上的力量，但它终究只是一个系统。
除了之前那一点外，它还始终缺失了人类应有的情感，这就使得它本就已经准备好的一番话，没有来得及开口。
“少尊！”
看着雪中的人影，顾承不禁轻声唤道，这个称呼自然是用来称呼李枫的。
因为早在之前李枫帮他报了灭族之仇时，他便已经许下誓言，要生生世世都追随李枫，为他除去前路上的一切障碍。
此刻，在经历了数万年的等待后，他终于等到了李枫，可那人却第一次出现了这么消极的情绪。
下一刻，顾承出手，冰凉的刀锋已经抵在了李枫的脖子之上，甚至再进一步李枫的头颅便会与身体分隔两地。
可是，饶是这样李枫仍是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抱着自己怀中的尸体，也不言语。
“你看清楚，她已经死了，而你怀中的不过只是一具尸体。
而如果你想知道有关汲心和红婵之间的关系的话，那就从这一刻开始请你振作起来好吗？”
似乎是顾承的一番话刺激到了李枫，接着他看着自己怀中已经僵硬的尸体，开始目无表情的将她放在了地上。
随后则是抬起双眸，面无表情的盯着顾承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李枫语气不善，似乎只要顾承有一句不能让他满意，他便会在下一秒直接将他撕碎。
看着李枫一脸痛苦的样子，顾承还是选择了开口。
“汲心，也就是你梦中的那个人，父神盘古陨落之后精血所化的十二祖巫之一，至于你们是什么时候相识的我不清楚，不过在我第一次见到你和她的时候，就已经是灵族被屠之后的事了。”
看着状态有些差的李枫李枫，顾承还是选择了开口解释道。
“那红婵又是谁？她到底与汲心是什么关系。”
不过，看着地上的尸体，李枫还是选择了再次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