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终于在家门口停下,沈榷给她开了门,看她脸上依旧挂着浅笑的模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拿出了一封信,递到她面前。
臧玫不解,接过,正要打开时,沈榷阻止了她。
“夫人,这封信,您还是回去房间慢慢看吧。属下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落,沈榷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了车子就走了,丝毫没有给臧玫问话的机会。
臧玫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不过身上的婚纱确实有些麻烦,想想还是先换下来再说。
保姆帮着她换下婚纱,房间里还是布置好的婚房,很漂亮,都是按照臧玫的喜好来的。
臧玫给了保姆一个红包,保姆高兴的道谢离开后,臧玫便将自己丢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拆开信件。
仅仅只是扫了一眼,臧玫抛了信疯一般冲了出去,连保姆的惊动了,出来就没看到人。
随手拦了一辆车,坐上去,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来到他们结婚的地方。
人已经散去,现场布置也已经收拾干净,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那样,冷冷清清。
臧玫呆呆的站在原地,那种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的寂寥让她茫然失措。
景辰走了。
没有丝毫预警,只留下那封信就走了……
景辰说,让她好好在部队成长,两年之后他来接她。
景辰说,让她不要担心,他只是回去办事。
景辰还说,部队的历练中有一个奇遇等着她,万不能错过。
可是这一切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她,连分别的事也要隐瞒着,在刚刚结婚后,在她还沉浸在幸福的泡沫时给她这样的重击?
虽然她没有结婚的经验,但这件事真的打击到她了,打击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