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证据。”陈怡萱掏出手机,打开一张她只身前往宴会的照片。
从照片的角度来看,陈怡萱也参加了那场宴会,不过可能当时宾客人太多,没让她们有所交集。
照片中的宁浅,一席红裙着地,秀发高挽,犹如高贵冷艳的白天鹅,美的不可方物。
林莉拿过她的手机看了一眼,再也无话可说。
“请问,文学系的宁浅是住这儿吗?我是干洗店的,来给她送裙子。”一个穿着工作服的阿姨拎着一条干洗好的红色礼服走了进来。
这人来的实在凑巧,一时间在众人面前讲宁浅推向了舆论的制高点,令她百口莫辩。
“你看,偷盗的赃物就在这儿,你应该是想着穿过以后送去干洗再偷偷拿回来放回宿舍的橱柜里,就不会有人发现你穿过这条裙子。”肖瑶指着干洗阿姨送回来的裙子,堂而皇之的指控宁浅。
齐刷刷的目光投掷到宁浅身上,就为了看她认罪,看她笑话。
宁浅紧紧的攥着拳头,怒气值蹭蹭往上涌。
被人诬陷却百口莫辩的滋味,比当时父亲给的那一巴掌还疼。
无论是在宁家,还是在学校,她都是被讨厌的对象,都是多余的存在。
“宁浅,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辅导员,还不快带她去校长室,偷窃这罪行可是相当严重,包庇不得。”陈怡萱幸灾乐祸的审视着宁浅。
“走吧,宁浅。”林莉长叹了一口气,命令原地站着的宁浅。
哒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一个她不认识,但不少人都认识的女人。
“哇,你们看,是素心,她本人比杂志社还好看。”
“她的衣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