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封肆夜勾了勾唇，所有的伤痛在他嘴里说出来都那般不要紧。
仿佛他就像是个没有任何痛感神经的人。
“都流眼泪了。走，我带你去眼科检查。”宁浅拉着封肆夜起身，态度坚决。
从她认识封肆夜以来，他白天晚上都有戴墨镜的习惯，他所有居所的灯都是偏暗的暖光。
还有他今天制服那几个男人的时候，刀光刺过来的瞬间，让他闭上了双眼，这才导致他给了那个男人可乘之机伤了自己。
基于她推理下来的种种，封肆夜的眼睛，一定有问题。
“这么紧张我？是已经爱上我了？”封肆夜并未起身，反而双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勾入了他怀中。
宁浅欺身在他怀里，姿势极为窘迫，未着衬衫的他，光着的胸膛温度灼热，散发着浓重的男性气息。
“都什么时候了，你的眼睛要紧。”宁浅瞪着他，声调拔高。
“我的眼睛不碍事，就是畏光而已，回去滴些眼药水就行。”
封肆夜挑唇说道，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抬高，足够与他对视，“认真回答我刚才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宁浅撇过脸，掰开他那只修长的手。
到底什么是爱？她自己都分不清。
只不过，她开始依赖封肆夜的存在，会紧张他的安危，有危险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他。
尤其是刚才，匕首划上他后背的那一瞬，她的心仿佛 也被刺了一下，望着那道血淋淋的口子，她会控制不住为他掉眼泪。
她也不明白，这是不是爱萌芽的表现。
“不知道，那就是爱上了，至少你不否认了。”封肆夜微微勾唇，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就知道，这一天他会等来的。
扣住她的脖颈，俯身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温热的唇呼出暖暖的热气。
诊室内的温度骤然攀升，暧昧的气息萦绕于逼仄的空间里。
封肆夜的手不安分的往下移……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