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得风浅太墨迹了。
一把将她推开,粗暴的握住她的肩膀,想要让她跪下来。
就是那一瞬。
风浅成功握上了他的枪子,将枪从他裤腰带上取出。
黑色的枪口对着男人的胸口放了一枪。
男人当即倒下。
为了让男人彻底昏过去,她继续补了一枪。
另外一个男人看到她竟然耍了他们。
立马将裤子提起来,匆匆忙忙的去掏枪。
风浅握着手枪对准了他的身躯,砰的又开了一枪。
另一个男人倒下。
他们倒在地上。
身上的鲜血顺着枪口不断涌出。
风浅全身疲惫,望着他们的躯体,眸中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
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大门的方向,不断往前走。
那把黑色的手枪紧紧握在掌心,冰冷,带着肃杀气。
她的脑子里似乎有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他曾告诉自己。
面对那种该死之人,就应该学会灵活使用手中的手枪,将对方置于死地。
因为不是他们死,就是你死。
这个人,是封肆夜。
但却不是现在的封肆夜告诉她的。
他们好像早就认识了。
脑子里涌现了零碎的片段。
这些片段正在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走到门口,风浅试图找到出门的方法。
可是这扇门却不同于别的门。
有门锁和把手。
这是一条镶嵌在墙缝里的隐形门,找不到任何开门的机关。
风浅放眼看了一眼这暗室的四周。
四周空旷,连家具都没有几样。
除了一个灯的开关,根本找不到开门的开关。
风浅回头看着这两个男人。
男人太弱鸡,只是被她打了两枪就已经晕过去了,她要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风浅伸出手在墙壁上一点一点触碰,看看能否触发机关。
可是并没有。
因为这条门耽搁了她好久时间。
眼看天空泛起鱼肚白,天色已渐亮。
恐怕马上就会有人再进来。
风浅有些急了。
蹲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墙上挂着两幅画。
这是两幅简单的画,画分为上下两张。
画中有一颗大树,大树的下方有一处断崖。
断崖的下方有两只老鼠。
有个孩子将树上摘下来的果子丢进断崖的洞中。
上面那只老鼠接了好些果子,全部的果子都落入了它腹中。
而在下方的另外一只老鼠却一个果子也没吃着。
而另外一张图中。
断崖突发大洪水。
那只贪心的老鼠吃了很多水果的那只,因为体重太沉,被洪水淹没了。
而那只饿着肚子的老鼠却轻轻松松越出了断崖,得以逃生。
风浅细细品味着这个故事。
最后得到了答案。
她缓缓走到第二幅画的下面。
手指碰上那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