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和孔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陈冲给他们俩一种后怕,这让徐长卿眼前一亮。
不过这件事,也只能等拍卖会结束,再抽个空和陈冲好好说道说道,
要知道锲子和孔闲,也是不小的势力。
“锲子,不必担心,小冲没有恶意,他就是闹着玩。”
有徐长卿出面解释,锲子和孔闲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并不怕陈冲,而是怕陈冲这种人,会男女通吃。
也就这一点,锲子最为担心,最害怕。
若是陈冲知道,锲子和孔闲居然这么想,绝对会戳他们屁眼儿。
没办法,老子看上去像是那种“男同志”嘛?
“徐长卿,我们没事的,我们知道他是在闹着玩,套近乎。”
锲子因为习惯了居高临下,所以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考虑。
陈冲听到锲子的那句闹着玩套近乎后,脸色巨变。
“呵呵呵!锲子,孔闲是吧?”
“我是陈冲,是师傅徐长卿的徒弟,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陈冲特意加重了徒弟,以及唯一一个,锲子不怒反笑道,
“陈冲,我很欣赏你,因为你生日的样子,像极了我家小笼包。”
“小笼包?他是?”
陈冲突然开口问道,
“哦,忘了告诉你,小笼包,是我家的斗牛犬。”
锲子眯着眼睛,他说这句话其实也是在和陈冲暗地里较劲。
这做人嘛,第一次不都是彼此试探彼此,若是一直占据下风,绝对会被欺上门来。
老祖宗说的话不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到时候,谁都可以咬你一口,哪怕是蚂蚁咬一口,不疼也得烦躁很久。
“你家斗牛犬还真有意思,若是没猜错,你应该是出气包吧?”
估计,陈冲是第一个敢直言面对,毫不避讳锲子的男人。
最起码,孔闲不敢出声,其他人也是处于观望状态。
“小冲,都跟你说多少次了,锲子和孔闲已经是朋友关系。”
“你若是再有下次,我可得替锲子出手教训教训你才是。”
“也得亏人家锲子海量,否则你小子,绝对会褪一层皮。”
徐长卿当面“教训”陈冲,其实也是一种保护。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过徐长卿的举动也没有让锲子生气。
本来嘛,一号就是要求和徐长卿处理好关系。
也正好,叶心有这个想法,他和孔闲再懒得浪费口舌,
“徐长卿,忘记所有的不愉快,也祝我们,合作愉快!”
锲子伸出手掌,徐长卿无缝连接,
“好!合作愉快!”
徐长卿知道,锲子居高临下,在场的身份,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哪怕是南宫世家,出尽风头也没有用。
官家就是官家,也就是叶心口中过去的朝廷!
人力再强,岂能斗官?
更何况古代还有那句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大概,在这里也都差不多一个意思。
年长生以及众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们俩“合作”,那就不会产生摩擦。
叶心将那枚寻宝玉佩递给了锲子,脸色有些迟疑。
“锲子,这枚寻宝玉佩,恐怕无法打开云鼎天宫。”
叶心的直觉告诉他,这枚玉佩很可能打不开。
所以他才会对锲子做一个温馨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