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可以有不同的模样,但至少在遇到喜欢的人时,试着勇敢一点。
因为只有勇敢,才会没有遗憾。
《爱在》三部曲中,有这样一句话:
“当我转开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ta的目光。遇到爱情,如果我们都勇敢一点,也许就不会有遗憾。”
深以为然。
爱情里,也许我们勇敢踏出一步,就有不一样的结局。
现在,《千古玦尘》还在热播,他们的爱情故事还在继续。
不管是失落亦或是圆满的结局,至少在爱情里,他们都曾勇敢过,努力过,坚持过。
而在我们自己的爱情故事里,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勇敢去爱,在爱与被爱的路上双向奔赴。
纪录片《人间世·第6集:笼中鸟》中
导演问受访者:你觉得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
几乎没有犹豫,这位受访者答道:
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答,
不过这集纪录片的标题还有后半句,
完整标题是:
《笼中鸟:揭秘精神病患者的生存状况》
这些受访者也是精神病人
但是,整个纪录片中,
他们对一些普通问题抛出的答案,
反而透出一份对世界万物的犀利审视与超脱。
“什么是幸福?”导演问浦老先生。
“你觉得责任和自由,哪个重要呢?”
本以为,
单老先生口中的自由是天地间的自由。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回到家里,对吧,
最自由。”
另外一部纪录片《囚》
也是拍摄精神病患的真实生活情境
导演是马莉
虽然拍摄时间、地点都不同,导演也不同
但,巧合的是两部片子的名字,
有着意义颇为相像的两个字眼:
「囚」「笼」
影片中,同样不时迸发的金句
常常让人对「精神病」的定义产生疑问
“奔财,奔色,是病。不奔,也是病。”
“他们医生有病吗?从辩证的角度来看,他们也是不正常的。”
“科学解释不了,就说你有精神病。”
《笼中鸟》那集的弹幕一度被
“他们的精神世界比我们想象得要丰富得多”刷屏
有人问“精神病人真的比一般人有更高明的哲思吗?”
若是以精神病学里“天才多是精神病人”的理论,
这个结论似乎可以成立。
但是马莉导演非常排斥这种说法
“不是他得了精神分裂症或者什么,
就变得更加聪明,或者变得像个思考家一样。
还是因为当我们听见说这话的人,
是一个分裂症患者,
他就显得高级了,
或者这事儿因此反讽起来。”
无论是《囚》,还是《笼中鸟》
两位导演都旨在还原真实,吹散刻板迷雾
两部片子中,
病人发病后张狂状态的素材用得都很少
因为那些,并不是他们的常态。
即便是重症精神病,在药物和合理治疗下,
是可以恢复理性的状态的,
他们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生病了,
然后好好吃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包括去读书、写字、跳舞,
去感受生活的美好。
现实中,大部分人对这些病人的偏见
都来自“听说”、片面的解读以及误以为正确的常识
“小心点,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离他远点,他疯起来会打人的”
实际上,精神病患者更多的状态是,
怕事、畏缩、自我封闭,
只有极少数精神分裂症患者会表现出暴力倾向,
而这些暴力倾向的症状,
目前已经可以通过药物得到很好的控制,
且,精神病患伤人犯罪的比例远低于正常人。
大多数时候,
他们处在正常和不正常的模糊地带。
《笼中鸟》中有一位周智玲奶奶,
18岁因双相情感障碍入院,
目前基本痊愈,
但因哥哥重度眼疾,无法照料,
迄今住院34年(纪录片拍摄时)。
无人照料
这不仅是一个周奶奶的困境
也是很多符合出院条件患者的困境
前几年,海淀区精神卫生防治院,
曾对300名住院患者进行调查,
其中150多人是符合出院条件的,
医院召开家属座谈会却发现,
家属全都坚决反对患者出院。
一方面,
家里很难能有专人拿出时间和精力照料他们,
另一方面,
也很难有工作岗位肯接纳他们。
一位精神科医生说他们最大的麻烦就是
「在家无事可做,只能天天睡觉」
这当然不能简单地怪责到
某一个人某一个家庭某一个社区的问题
这就是真实的情况
另外一个困境,
是医院的困境:「招不上医生」
《囚》的导演马莉在拍摄的一年半时间里发现:
“病区那么大,他们只有四个主治医生,
但实际上那个名额根本招不上来。
你看到片子里的护士也不太粗暴,
但他们也没有经过特别的培训。
往往是因为,
一般卫校毕业的孩子要进公立医院很难,
精神病院比较好进。”
精神科医生曾奇峰说过这样一段话:
「精神分裂的自救是整个人类寻求自救的一部分,
而且一定是最惨烈、辉煌的那部分。
当我们满怀泪水观看的时候,
也别忘了施以援手,
因为他们不仅仅是他们,
他们也是我们的一部分。」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无论对待哪一类「少数群体」
还原真实,去掉刻板成见,
少一些没必要的优越感,
再说了,谁又比谁看得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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