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你有什么看法?”南宫徽落到莫谷身旁,修长的身躯笔直站立,如苍松矗立。
瞥了一眼站的笔挺的南宫徽,莫谷没好气道。
“我躺着看。”说罢,他拿起酒葫芦就狠狠地仰头闷了一口,想要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忘掉刚才的事情。
见莫谷不愿多说,南宫徽也不介意,他自顾自说道:“这尸妖出现的古怪异常,我刚才询问过那些孩子,发现这件事里面从头到尾似乎都有带着不对劲。”
“你有什么发现。”莫谷不停喝酒,漫不经心道。
“整件事都是从一种怪病开始的,通过那些孩子的描述,我觉得这可能不是怪病,死去的村民身如枯骨,血肉都被抽干,很明显是被吸光了的血肉精华!”
南宫徽一对白眉紧蹙,猜测道:“我怀疑这背后可能有一只山精。”
莫谷愣了下,“山精?”
“很有可能不只是山精。”南宫徽看了一眼庞大的伏牛山,脸色有些不好看。
莫谷有些诧异看着脸色变化的南宫徽,不由地好奇道:“不就是一只山精吗,用得着这么凝重?”
在莫谷的印象中,山精这种东西不是十分不入流的吗。
稍微有点本事的武道高手都能随手解决。
南宫徽摇摇头,神色凝重:“我担心的不是山精,而是山精背后的东西,怪!”
“怪!?”
“不错,比起山精,其背后的怪才叫麻烦!”
莫谷一脸懵逼,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精怪是两种生物。
“什么是怪?”他忙问道。
南宫徽对于莫谷的无知略显惊讶,不过他还是回答道:“非人、非鬼、由动物或者植物异变成型,其本身拥有特殊能力,这就是怪。”
莫谷表示自己不是很懂,他茫然道:“妖怪?”
南宫徽再次摇头,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莫谷,他觉得莫谷在常识方面真的很浅薄,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到这个地步的。
他耐着心子解释道:“妖就是妖,怪则是怪,妖怪之说不过是凡俗不知妖与怪的区别的统称罢了。”
莫谷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继续问,“那妖和怪有什么区别?”
“妖是吸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修炼成的。它们也更加强大,某地一旦出现妖物为祸,那绝对是一场灭绝的灾劫。”
说起妖,南宫徽的语气也更加沉重。
莫谷这才恍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抿了一口酒,莫谷问道:“既然你认为背后有怪作乱,能想办法找到它吗?”
南宫徽点头,说道:“我刚才在山道的一具尸体上做了印记,如果山精或者怪出现,就会触动印记,我能立刻赶过去。”
南宫徽这么一说,莫谷这才想到,他们两人还没处理山道上的尸体。
“那我们还是过去等吧,山精狡猾,说不定会看出什么。”莫谷这下也坐不住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南宫徽笃定这里面有山精或者怪在作祟,但是比起对方的经历,他显然就稚嫩很多。
南宫徽皱眉点点头,他总感觉事情好像不止如此。
但是目前没有太多的头绪,他也猜不出是怎么回事。
两人来到山道附近,找了个视线开阔的悬崖落了下去,开始静静等待猎物出现。
等待是一份十分无聊的工作,莫谷无聊之下,懒懒地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相对的,南宫徽就十分敬业,身躯笔直地站在悬崖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