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战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与河沙对视个正着。
下一刻，吕战只看到一只巨大的佛掌，凌空拍下，上面还有佛家真言闪烁，在那佛掌之下，吕战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如来神掌？”
吕战轻轻笑出声来，这种幻念攻击，依仗的是精神力量。
这河沙想称称自己的斤两？
吕战笑的灿烂，只是自己的身形却陡然变大无数倍，那佛掌在他眼里，瞬间变成了蚊子大小。
芥子须弥，他早就玩烂了。
而在河沙的眼里，吕战却突然变得高大起来，如神如魔，让人不敢窥视。
他额头的冷汗，陡然冒了出来，心口血气涌动。
“哈！”
吕战突然开口，却犹如金科玉律，漫天神佛，都要沉浮。
河沙再也忍受不住，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所有人都弄的一愣。
刚刚只是意识精神层面的冲突，其他人除了凌若若有所察觉，其他人压根没发现他们已经暗地里交过手了。
至于凌若若，看到河沙吐血，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货是找死吧。
就算是灵山那位无上尊者当面，师父也敢跟他直视。
那位顶多是做平辈论处。
你一个飞仙建立的小宗门的弟子，也敢玩这一套？
要知道她在幽冥秽土的时候，曾经问过幽罗圣君。
“你要收我为徒，你有我师父厉害吗？”
幽罗圣君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轻笑着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你师父，我一根手指就能镇压。”
“哦，那我师父能让你轻易镇压吗？”
这一次幽罗圣君却叹了口气，难得的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非常认真的说道：“不能。纵然他如今实力不济，但道基已成。
我们这些存在，跟他都是一样的。
能摧毁道基的，便只有道，而不是我们这些寄生在道上，窃取果位的所谓圣人。
所以本座不得不承认，你师父很难搞。
因为现在没人能解析他的道到底是什么。
反而他的出现，让我们这些老人，措手不及。”
这是凌若若印象中幽罗圣君唯一一次长篇大论，唯一一次坐着跟她交谈。
幽罗圣君是很懒的，总是躺着。
“所以既然我师父这么强，我为什么要给你当徒弟？”
她记得幽罗圣君当时的眼神很奇怪。
“因为本座想借你的光，不得不承认你命不错，遇到了你师父。
他是这天地间最大的变数，一切因果皆在他身上触发。
都以为他不沾因果，实在是他便是因果本身。
这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
罢了，你既然不愿成为我的弟子，但依旧可称我一声老师。
也会对你倾囊相授。
你不必心存感激，种在你身上的因，他日你师父会还本座一个果。”
虽然这些话，凌若若至今都没想明白。
但是她很确定一点，那就是师父圣人都不虚，何况这些修行者。
这河沙真不知道死在怎么写。
“河沙兄，你这是怎么了？”
许仙一脸惊恐的看着河沙，坐着好好的，突然吐了血，这难道是有什么诡异的攻击在暗地里，是他们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