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坦荡荡,眼神清澈平静。
说谎这种事情,就算是很老练的人也会露出一丝细微的破绽。
文院长研究了微观心理学几十年,阅人无数,从没有一个人能逃开他的眼睛。
“甜甜,给文老道歉。”傅明摸了摸鼻子,沉着一张脸发话了,声音严厉十足。
傅甜甜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咬着娇艳的红唇,不甘不愿的走上前来,在文院长的面前站定,抬着雪白的下巴“道歉”。
“文老,抱歉。刚才是我一时情急之下激动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这一脸高傲的姿态哪里像是来道歉的?
敷衍了事。
文院长也懒得和她这么一个无知的女娃娃计较,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去,对着傅觉深言,“傅总,我先走了。我建议您还是找一下我师妹。”
“抱歉了文老,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合作项目的事情,我会继续追加资金。”
“谢了。”
说完,看都没有看傅甜甜一眼,拿起了一旁的医药箱,阔步离开。
而后者还站在门口处,半弯着腰身,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文院长离去的身影。
她的响起了傅觉伦无情的警告声,似寒潭一般冷彻入股,“傅甜甜,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乱说话,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罚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大哥本来就……唔……”她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傅明一眼止住了。
父亲凝眉,同样也训斥了傅甜甜,“够了甜甜,你大哥说的没错。你再这样喜欢得罪人,我只好把你送到国外去。”
在过国外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至今还记忆尤深。
不,她才不要出国。
傅甜甜如愿闭嘴了,委屈巴巴的看向了傅老爷子,水光潋滟的眼眸犹如一块蓝色的水晶。
然而没有想到后者也没给她好脸色看,虚弱的咳嗽了一声,再度闭上眼睛虚弱的躺在床上浅眠。
这边。
文院长走出了傅家老宅,外面的阳光明媚,穿过重叠的树影落在他的脸上。
有些刺眼。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那颗檀木珠的样子,越想越发的不对劲。
可是傅二少和景阳那孩子都没见过面,怎么会暗下杀手?
如果不是和景阳有过节,那便是——他手里的东西!
是了,匹夫无罪但怀璧其罪。
一定是因为景阳之前在实验室里化验的那一管血,晚晚现在正在帮助夜家大少爷治腿。
傅二少不希望景阳调查出来那东西,是不是代表着——二少爷和夜家存在某种联系?
那白九呢?
他又在其中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
想通之后,文院长的脚步急停,抬头看了眼头顶湛蓝的天空,金色刺目的阳光洒在身上,他却是无端的觉得寒冷。
感觉这一切的事像是一张密集的网一般将他笼在其中,无法挣脱。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决定给夏妤晚打一个电话,让她最近小心一些,千万别和夜家二房的人扯上关系。
谁知,夏妤晚那边也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明其正给夜少做放血治疗,谁知这含有蛇尸蛊的血液会引来了赤练蛇的狂躁。
它从玻璃罩上端的圆孔里钻了出来,满屋子的乱爬着,进入了攻击状态,吓坏了脸她。
“千万不能让蛇藏起来,不然晚上睡觉都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