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似乎没有身份寸步难行。
在把钱装进自己买的腰包里后,陈观就开始满大街碰运气式找工作。语言不通,就连说加比划,好几个都说动了,可是让他填电子信息的时候,他随手填的自己原信息没有通过验证,然后就被老板客气却戒备的劝离了。
陈观知道,这是在怀疑自己是黑户或者逃犯之类的人,聘用这类人一旦被曝光,肯定会影响生意。毕竟会当逃犯的犯人那犯下的可都不是一般罪行,一旦让客人知道这里有那种人工作过,肯定会有人不愿意再来消费,甚至说不好还会染上官司。
在弄明白原委后,陈观就绝望的放弃了。
又在自助取款机亭里半睡半醒的睡了两晚后,他终于弄懂了那些店是旅店,训着旅店的标志,走街串巷的找到了一个不收身份的黑旅店,以一晚五十的价格住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洗浴,只能用共用的卫生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后,回到房间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后,陈观惊恐的发现自己发烧了!
这一病就是五天,第一天忍着头晕目眩,因为不识字,也不知道怎么说这里的话,另外似乎这里的药店比愿世界少很多,在外面找了一圈后,就放弃寻找,买了一堆饮料跟方便食物,这些东西的造型倒是没有啥区别,按照样子买就行。然后在旅店里一待就是五天。
五天后,在病情消退后,陈观看着腰包里渐薄的存款,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
既然不能找正经工作,他决定去——拾荒!
因为他买来那么多饮料,那些饮料瓶都被老板单独收走后,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也是由废品回收这个行当的。这其实也证明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人均资源肯定不怎么宽裕。
“或许只是语言文字不一样了,其他的跟原世界差不多。”这是陈观这六七天以来的判断。
……
就这样过去了两个月!
陈观基本上懂得了这个世界简单的一些对话,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价钱该如何说。
他没有长久在旅店待下去,本来拾荒收入就不高,每天再花住宿费,就太亏了。他在本市那条主干河流,两个世界都叫做清河的一条郊外支流河畔旁,用捡来的物品搭了一个窝棚。
这个地方是城乡结合部的外延,再往外就是一些农村乡镇耕地,往里走十分钟就是城乡结合部,这一段很空旷,房子车子都很少,除了不远处废弃的老桥,搬迁遗留的待拆迁的厂房。他在距离老桥不远处的河边搭窝棚,根本无人在意,偶尔从河畔公路路过的人甚至都没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