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不错,不错!
众人很给面子的一起鼓掌,赞叹!
陈观这个时候明白了捧场这个词到底是啥意思,为啥会有专业捧场人,你看被捧的人得意了,之外气氛也变好了。陈观确信这里的这几个家伙中吴海波跟方平正都是老捧场人了,在市府工作的云开捧场熟练度也必定非常高。
“这个白银盘里一青螺是什么意思?”一个纯朴的声音问道。
这样就不好了啊,周晓晴妹妹,你不要做那个戳破皇帝新衣的小孩呀。我也不知道这个用在这里具体是什么意思啊。
“是指湖面上的那些捕鱼船,其实有湖心岛的话,你相得益彰了。”陈观说道。
“这里湖中心确实有一个湖心岛,原来是养鸭子的地方。”云开说道。
“哇,你不用看到现场就能写诗?”周晓晴故作惊讶的样子。
“那我写个飞鸟,我岂不是得先当鸟?你个傻丫头!”陈观说着在周晓晴脑门上敲了一下:“开开窍。不对,你这情绪不对。你去凝露湖玩过?”
“原来一个咸鸭蛋一块钱,自从鸭厂被拆掉之后,就长到一块二,现在长到一块五了。”周晓晴说道。
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周围人都笑了。
“笑什么笑!”小姑娘低声嘟囔了一句,转头准备回屋。
“先别回屋,我也给你也给我写一首诗。”陈观把写好的这个递给云霁,重新铺上纸写下——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看到这首诗,在场的所有人内心都是一震。这首诗很简单质朴,却又那么有力量,那么的打动人心。
“给你,你收着。”陈观将写好的纸递给周晓晴,云开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大家不是不知道民间疾苦的人,只是知道在我们能吃饱之后,不妨碍我们追求吃得好。”陈观说道。
周晓晴接过纸,再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就准备叠起来,云开在一旁立刻伸手阻止道:“别叠,字画之类的一定要卷起来,卷起来。”说着还做了一个卷的动作,生怕弄出折痕出来破坏了品相。另外一边云霁晃了晃手里卷好的纸,周晓晴了然的有样学样将纸卷成筒道:“我去再去看看面醒的怎样了。”说完就进屋了。
“别介意!”陈观跟云开道。
“不介意,就是那首诗叫什么?”云开问道。
“悯农,哦,我知道了。”陈观刷刷又写了一遍悯农署名后递给云开。
“呃,你这样显得,这首诗有些廉价……”陈观太痛快了让云开有点不知所措。
“我现在就是灵感多,但是没名气,所以多送诗给自己挣些名气。等到自己有名气又没啥灵感的时候,估计只能靠卖字赚钱。所以啊,这东西该写就写,不必客气。”陈观挥挥手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云开小心卷起来说道。
“行啦,开哥你帮我多吹吹牛就行了。”陈观说道。
“既然老弟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一旁的方平正说道:“我也要一幅字。”
“哥,你是第一个主动上门求字的,这是给我面子啊,说,写啥吧,你让我写啥我就写啥。”陈观笑道。看方平正带东西来就知道他什么心思了。
“你再给我写一副龟虽寿,我送人!”方平正说道。
“好!”陈观挥笔而就,落款的时候问道:“是送给谁的?老人过生日?”
“集团老总的老丈人过生日。要不你再写一个祝寿的吧。”方平正是真的不见外,可是这下轮到陈观为难了,回忆了许久,脑子里就没啥祝寿的诗。那就自己临时写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