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的唇角疑似轻微的扯了扯,似乎有些不屑,抬手拉过她的胳膊,伸手把她翘起来的衣领抚平,音色清冷,听在宋时栩耳朵里总觉得好像在嘲讽她。
“放心,我对疯婆子没有兴趣。”
宋时栩的语调瞬间就扬了起来:“你才疯婆子,你全家都是疯婆子,南城的人好歹还说我是花瓶呢,怎么到你这儿,我还不如花瓶呢?”
季珩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不妥之后,抬手推了推眼镜,嗓音清淡,没有起伏。
“季太太,我的全家除了我,就是你,很显然,我是男性,所以。”
顿了顿,季珩抬手,抚了抚宋时栩的脑袋,像是摸狗狗一样,俊脸微微朝着她的脸蛋倾了几分,慢条斯理的说出来下面的话。
“夫人很有自知之明。”
季珩总是这么一本正经的毒舌,每次都把宋时栩气的够呛。
宋时栩深呼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挤出来了一抹笑容,伸手拉着季珩的领带,把他的头又扯的低了几分,随后一口咬在了他的侧边脖颈上,用了大力气。
尖利的牙齿啮着皮肉,让季珩的眉头倏地拧了起来,薄唇紧绷,右手抬起,放在了宋时栩的背上。
宋时栩的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他,往旁边呸了一口,哼笑道:“让你知道疯婆子的厉害。”
季珩的桃花眼动了动,起了层层波纹,左手拉过她的脖颈,薄唇堵在了她唇上,宋时栩还没回过神来,就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咬了一口,让她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伸手推开了季珩。
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除了口红还有鲜血,宋时栩皱着眉头朝着他吼道:“季珩你是属狗的吗?”
“这句话我也想问季太太。”
宋时栩:“……”
不生气不生气,他长得好看,他有钱,他有钱,他有花不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