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栩挣扎了几秒钟,伸手勾了勾手指,声音低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害羞,像是蚊子哼哼一样:“你给我,我自己抹。”
季珩抿了抿唇边,往前走了几步,把手里的药膏递给宋时栩。
她坐起来,看了看小瓷瓶,心里犯嘀咕,这玩意儿看着也没什不一样啊,真的管用?不会再跟以前的一样吧,大半天还不起作用。
宋时栩抬头想问季珩效果,却发现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眸色火热,里头是掩盖不住的欲望。
宋时栩连忙低头看,因为关注药膏,她没注意自己没穿衣服,被子裹住了一多半的绵软,上面的部分和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样。
知道季珩在看什么的时候,宋时栩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恼羞成怒的拿起来床上的枕头冲着季珩扔了过去,混合着又羞又气的娇喝声:“流氓!”
季珩伸手,分毫不差的接住了枕头,轻咳了一声,垂了垂眼睛,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也跟着上下扇了扇,面不改色的开口:“你是我太太,如果我对你没有欲望,要么我不行,要么你没有吸引力。”
他一本正经的说话,但是每次说的话都很不正经,又偏偏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任由宋时栩口齿多么伶俐都找不到任何反击的言辞。
“你要么出去要么去洗手间,别在我面前杵着!”
看了心烦。
季珩把枕头放在床上,转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虽然没进洗手间,但是从宋时栩的角度看过去,倒是一点都看不见。
这才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中的药膏,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也没有闻见什么味道,半信半疑的搽了搽,咬着唇,皱着眉头。
疼是真特么的疼,摩擦了大半夜,不疼就怪了,哦,还有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