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季珩做这个动作的话,应该也很好看。
察觉自己又走神,宋时栩皱了皱眉头,眉眼处氤氲出些许不悦。
她的心思才刚刚收回来,就听见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一样,听在耳朵里,便是一场盛宴。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这种危险的地方,不适合Cherry小姐。”
艹!
想摘下他的面具,打烂他的脸。
宋时栩转头,气的磨了磨后槽牙,就差一口咬上去了。
“适不适合我说了算。”
“别忘了你的同伴,我不希望手上多一条人命。”
闻言,宋时栩的眼睛里染上了层层叠叠的怒火,挺直了脊背,正要说话,就听见了卡托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尚且带了几分睡梦中的慵懒沙哑。
“大半夜的,不知道两位要跟我商量什么?”
他坐在两个人的对面,看着宋时栩和季珩那么亲密,眯了眯眼睛,轻笑了一声。
低下头,拿提起来茶壶,拿了一个杯子,茶壶的水落进去,溅起来些许水花。
晃了晃杯子,他把杯子里的水随手泼在了院子里,随后又提起茶壶,重新往杯子里蓄水。
一边倒水,一边开口说话,声音轻飘飘的,却隐约的带着凌厉,仿佛是隐秘的刀锋,看不见在哪里,一不小心就会遍体鳞伤。
“两位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睡觉的功夫,就已经天雷勾地火了。”
谁跟他天雷勾地火?妈的,谁知道是哪家的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