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效忠方腊,那我就成全了你,让你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家的圣公!”
“拉出去,砍了,枭首示众!”
晁天冷着脸,冷言说道。
“好嘞!”
一旁边早就等不及了的赤发鬼刘唐闻听得晁天之言,当即狰狞着拖着钱振鹏就出了太守府大堂。
不一会儿的功夫,赤发鬼刘唐去而复返,手中朴刀上还滴着鲜血。
“天儿哥,钱振鹏那厮被俺砍了,首级悬挂在城门上,枭首示众。”
攻陷常州,又缴获了五百多匹战马,正好,晁天将豹子头林冲得马军扩充到了一千人,又将阮氏三雄的晁家军扩充翻了一千人。
晁天麾下如此兵马达到了将近八千军马。
扩充之后,晁天也没有继续扩充兵马,兵在精而不在多,一味地招募兵马,虽然人数上去了,可是战斗力同样也下来了。
得不偿失。
安排好了常州城中的大小事情,已然天色已晚,玉兔东升,金乌落下。
晁天安排犒赏三军,一众将领,除了防守城池的高顺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来到了太守府大堂之中大排宴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开怀畅饮,好不痛快。
“报!”
就在这时,宣州宋江处的军情也传了过来。
晁天打开书信仔细看完,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那书信之上写的,宋江率领军马已经攻破了宣州城,不过却是损兵折将方腊部下镇守宣州城的乃是南国经略使家余庆,此人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
麾下六员大将,都是官拜统制官,俱是歙州睦州一带的好汉,李韶、韩明、杜敬臣、鲁安、潘浚、程胜祖。
两军对战,家余庆一连斩杀梁山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己两员大将。
接下来大军攻城,虽然损失五千军马,可也攻破了宣州城。
攻城之时,城墙之上雷石滚木磨扇飞下来打死了白面郎君郑天寿:
乱军之中,操刀鬼曹正,活闪婆王定六身中毒箭,不治身亡。
这五个人虽然晁天都没有什么交情,可是毕竟也都是梁山好汉,一座城池便折损五人,也是损失惨重。
想到此处,晁天不禁在心中暗骂宋江,吴用无能。
随即,晁天将宣州战报念给众人听,那操刀鬼曹正乃是豹子头林冲的徒弟,听得自家徒弟战死沙场,也是难过了好一阵。
旁边的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同样唉声叹气,操刀鬼曹正当年带着他们上的二龙山,也是交情身后,没想到几日不见,便已经阴阳相隔。
“哎呀,天儿哥真是神了!”
就在众人伤感之时,旁边吃肉喝酒的活阎罗阮小七突然一拍大腿,惊呼一声。
众人疑惑,全都转过头看向阮小七。
“小七,你又发什么疯,莫不是吃酒吃多了?”坐在旁边的阮小二皱着眉头低声呵斥。
“嘿嘿,二哥,不是俺小七吃酒醉了,而是想起来之前天儿哥说的话,这才情不自禁?”
阮小七嘿嘿一笑,当即将之前晁天预言大势不改,小势可变,百胜将韩滔与天目将彭己战死宣州之战的事情说了出来。
众人听得,看向晁天的目光皆是震惊。
本来之前晁天预言这两个人将死在常州,刘唐,白胜,阮小二,阮小五四个人也都听到了,等攻打常州之时,谁也没往心里去,权当是那日晁天酒后胡乱说的。
可是谁曾想晁天还跟阮小七说过另一番话,而且还真的就应验了。
晁天微微一笑,故作神秘说道:“那日与小七说的,大势不改,小势可变,这一次南征方腊,宋先锋哪里少不得会折损梁山兄弟。”
“只是天机不可泄露,我也算不出来究竟还有谁会步他们几个人的后尘。
晁天害怕自己透露太多,消息传到宋江哪里去,当即便找了一个借口,先给自己择了出去。
“天儿哥如此手段,当真是神乎其神,也是梁山好汉受朝廷招安这件事端得让人不痛快,没准天儿哥说的还真是如此。”
花和尚鲁智深本来就反对宋江招安,虽然跟随南征北战,可是心里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招安招安,等咱们兄弟全都战死沙场,也就是好归宿了!”行者武松猛地灌了一大碗酒,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