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
鹭鸶腿紧系脚耕,蜘蛛肚牢拴衣钵。
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
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旁边的头陀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
皂直裰好似乌云遮体,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
额上界箍儿灿烂,依稀火眼金睛:身间布衲袄斑斓,仿佛铜筋铁骨。
戒刀两口,擎来杀气横秋:顶骨百颗,念处悲风满路。
啖人罗刹须拱手,护法金刚也皱眉。
这两个人便是镇东军大将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
“你…你们是什么人?”
高俅看着一脸坏笑的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个人,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你这老贼居然连洒家都不知道,武松兄弟,告诉这老贼洒家是什么人。”
花和尚鲁智深闻听得高俅问话,当即插着腰一脸不屑的看着高俅说道。
“高俅老贼!”当即,旁边的行者武松怒目圆睁,然后说道:“这位是我镇东军大将花和尚鲁智深,我是行者武松!”
“弟兄们!”
“将这高俅老贼给我带回去,等候主公发落。”当即,花和尚鲁智深喊了一句,随即带着高俅打道回府了。
等到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两个人回到了滑州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完事了。
城中的金兵基本上都已经投降了镇东军军马。
滑州城之中,镇东军军马打扫战场,一片忙碌。
滑州攻下来之后,万人敌常遇春便率领兵马即刻南下,前往东京汴梁,与晁天主力军马回合。
两支军马在长恒汇合。
晴空万里。
晁天,还有军师刘伯温,镇东军的一众大将飞虎将军李存孝,豹子头林冲,紫面天王雄阔海等人都在太守府大堂之中坐齐。
众人坐在这里,面无表情,眼神都是看向门外,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过不多时,两个镇东军小校,押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高瘦老头走了进来。
这高瘦的老头也不是别人,正是高俅。
这高俅自从被镇东军军马俘虏之后,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心灰意冷。
一夜之间,整个人变了一个模样。
没有了往日作威作福的威严,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狼狈。
“高俅老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还认得豹子头林冲吗?”
一见到高俅,一旁的镇东军大将豹子头林冲便是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朝着高俅怒喝一声。
“林…林教头!”
“老夫…老夫…认…认得。”
闻听得有人一声怒喝,高俅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登时吓得神魂颠倒,磕磕绊绊的说了一句。
“哈哈哈,高俅老儿你还有今天!真个是老天爷有眼,让你这老贼落在了我们镇东军好汉的手里。”
一旁的花和尚鲁智深也是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豹子头林冲与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花和尚鲁智深与豹子头林冲关系最为要好,看见高俅也是咬牙切齿。
议事大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