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宝贝儿。”陆北深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如果柳司令和莫南爵是同一战线的呢。”
“……不可能的！”怔了一下，沈言欢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测。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很严肃地说道，“陆总，你怀疑谁都行，但是你不能怀疑柳司令。他是……”
“对，我知道他是军区老干部，是司令，是深受国家信任的军人。可是……”这种事自然不好明目张胆地说。陆北深站了起来，下意识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其他人来，他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
“可若不是他的人出现，那天晚上，莫南爵又怎么可能会逃掉。”
陆北深是在说他没打中莫南爵的事。若非特种兵的撞击，当时他的确可以射中莫南爵的。
“我知道。”陆北深说的是何意，沈言欢当然也明白。毕竟是特种兵，他们都是一流的兵种，又怎么可能会在别人逮捕罪犯的时候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当时特种兵就那么撞了过来，沈言欢也觉得奇怪，可她一直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沈言欢来回不安地走动着：“也许……也许真的只是意外，毕竟当时烟雾那么大，没有看清也是理所当然的……总之，我坚信，柳司令绝对不会背叛国家的。”
“那好。”说实在的，若不是信任柳司令，陆北深也不可能过来的。这个疑问暂且搁在心底，陆北深利索地又将话题转回到了原来上面，“沈言欢，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狼头？”
沈言欢怔：“……”
啊，要疯了，陆家男人怎么能小心眼成这个样子呢。就算她真的不小心看到了莫南爵的胸膛那又怎样。他怎么就这么介怀呢！
“姐，应该是柳司令告诉过你的吧。”一旁的季未凉看不下去了，挺直了身形，出声解围，“你忘了吧，在调查莫南爵的组织之前，柳司令曾说过，莫南爵的组织标志应该是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