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你还要脸不要脸了?”秋小蝉搂着沈彦的脖子就笑了起来,沈彦得意地道,“都混成恶霸了,还要什么脸。”
“那就成交吧。”秋小蝉和沈彦击了一下掌又道,“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以后如果你做起来实在有难度,我也不为难你,你随时可以后悔的。”
秋小蝉听秋二娘叫吃晚饭了,便松开沈彦的手走出门,忽又觉得不妥伸手道:“走呀,我娘在叫吃饭了。”
沈彦只吃了几口饭就寻个借口离开了,秋二娘有些担忧地问:“难道今晚的饭菜又不小青的口味?”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女婿,就那么个性子,我们吃,我们吃!”秋小蝉知道那块玉牌和那个人对沈彦一定刺激极大。
沈彦进了荒宅,来到后院,转身进了地下的宅子,夜珀随后也跟了进来,沈彦便问:“司镜在吗?”
没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冲沈彦行礼道:“侯爷,唤司镜何事?”
沈彦看了旁边一眼,夜珀赶紧把旁边的密室的石门打开,沈彦走进去,司镜也跟在后面进去了,等石门合上,司镜才问:“侯爷,何事?”
“傅济送了一块玉牌来。”
“一块玉牌?”
“他在落马甸如何?”
“一直没消停过,偷偷招兵买马,这阵子西北受灾严重,活不下去,落草为寇的人越来越多,固云县也是受灾严重的县之一,明王在西北招的兵多是这种活不下去的人,每入一位,就给他家送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沈彦闭上眼睛问:“傅玄乙收到消息了吗?”
“当今陛下最,最善于遍布密探,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傅玄乙宁可让宋长林守珑屿关,也不动许海山那支军队。”
“宋长林就是个跳梁小丑,曹将军、林将军随时都听令于侯爷,只是陛下已向曹将军下了五次催战的旨意。”
“我知道,你代我与傅济书信一封。”
“请侯爷吩咐。”
“答应和他见一面,时间他定,地点不可以在落马甸,其余皆可。”
“是!那明王多半会选在固云县。”司镜忙退出去写信,沈彦伸出手,那块玉牌在他手里已经捏成了粉末,他松开手,玉粉全都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