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挺同情那些落草为冠的山匪的,觉得他们也是逼得得已,但现在我觉得朝廷真的应该快点派人把他们都剿灭才是。”秋小蝉叹了口气道,“所以有些人穷真的是不值得人可怜的,就象我阿婆她们,你看我爹没了,那大伯三叔就来走个过场,那大伯娘和三婶婶看上去都挺开心的,秋燕没来,秋鹊来了也兴灾乐祸的。”
“至少有个秋平忙前忙后在跑呀,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去想了。”
“对,还有阿婆好像还有点伤心。”
“好了,蝉儿,不去想了,你以后九成都是不可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
“嗯,不想了,这军队也走了,山匪也退了,但愿小怀镇还能像以前一样风平浪静,各家过各家家长里短的日子。”秋小蝉说完,沈彦没接话,她叹了口气问,“怕是难了,对了,那高捕头不是去县城,山匪有没有去县城劫牢呀?”
“真是个操心命,山匪去县城了,但你知道高寒江那能力,手里也就那十几号人,哪里是数百人的对手,所以屠霸最终被屠令他们劫走了。”
“这个高寒江可真是…,真是笨死的。”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他毕竟只有那么点人手,他也受了挺重的伤,不过高寒江受重伤挺好的,应该有段时间不能监视为夫了。”
“看得出来,为夫你的心情很喜悦。”秋小蝉忽皱皱眉问,“你说山匪可能是冲你来的,这又是为什么?”
“你去夫子庙的时候不是遇上过法果尔。”
“是,当时我跟你说,你不是…”
“当时只是不想娘子担心罢了,法果尔和他主子柯察是北柔人,柯察可是北柔的贵族,是不会无缘无故来大夏的,现在大夏北方出现这么多山匪,他们怎么都会利用利用,利用好了,大夏就会内乱,这对北柔攻打大夏那得多有利。”
“你在战场上和他们交过手,你很会打仗,现在被人害了,柯察他们就想利用这个时候利用山匪加害你。”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那你可当心些。”
“娘子放心。”沈彦不想让伤心的秋小蝉在这个时候又陷于自责,尽量把山匪袭镇的原因扯到自己身上。
“哎,你说两个国之间为什么就要打过来打过去,好好交往,做做小生意,赚赚对方的钱钱,他不香吗?”
“娘子,这些日子你的手脚都冰凉的,你不说了,要给为夫生个又可爱又壮实的儿子吗,这样,会不会是想食言呀。”
“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反悔,我伤心几天就好,然后还给你生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