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上瑜珈后的秋小蝉心情是愉快的,她感觉生下沈离后,腰间那圈赘肉顷刻就被减下去不少,身体也变柔软了,太久没做的倒立也立得起来了,如果古代真有赵飞燕,那自己的目标就是秋飞燕,每天美得不要不要的。
只是让秋小蝉不太明白的是,自打自己练上小瑜珈,苏容和温廷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如果她知道瑜珈在苏容和温廷眼里奇淫技巧,估计也得气得流鼻血。
当然沈彦觉得,秋小蝉生下沈离后,反而越发漂亮的,以前每天都有大堆家务,那手掌是有茧子,那脸也因为风吹日晒,抹上他送的香脂,也只能是好些许,但怀上沈离到生下沈离,随着条件的变好,不怎么操劳的秋小蝉经常拾掇拾掇,居然小脸蛋是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身上肌肤也吹弹可破,那小手软得跟无骨一样。
不过就凭这,沈彦更加喜爱秋小蝉,条件差时,她吃得苦,每日早起四更,帮家里干活挣钱;条件好时,她立刻懂得收拾自己,眼下这秋小蝉,不说她那精灵古怪的性格,就这脸蛋和这身段,自己什么场合带出去,都不会丢自己脸的。
端午节前,大宅子来了五驾马车,装的全是苏容的东西,听于冰那语气,这五驾马车的东西,只不是苏容所有物品的百分之一,秋小蝉对这个苏容这个古代购物狂真是无语了,用两间厢房才装下了五驾马车的东西,那排厢房,苏容就占去了大半,好在牧云县没苏容能入眼的,否则他再这么买买买,这院子怕还不够他一个人,仙气飘飘的苏大家在秋小蝉眼里顿时跌落云层,居然是个俗不可耐的剁手党。
秋小蝉心里对这个各种挑剔的苏容十分不满,你既然这么钱,干嘛这人要赖在我家,牧云县城那么多房子,但凡他苏容随便买一两处,都比住在自家强呀,但苏容却偏要赖在她家。
虽然秋小蝉当初差点被温廷打了一耳光,但毕竟没打着嘛,秋小蝉又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沈彦要专门给他安排个住的地方,那一定此人还是有过人之处的,住些日子两相一对比,秋小蝉觉得还是温廷靠谱得,人家是长得不如你苏容精致,但人家是那种带着一座冰山在脸上的帅,很男人的,人还朴实得不要不要,你即便做的猪食,他也一声不吭地吃完,那衣服只要有一身换洗的,两套衣服他可以从年头穿到年尾。
那一排厢房就是一个奇怪的组合,苏容每天是牢骚满腹,各种嫌弃;温廷每天是无声无息,透明人般。
好在这两人有两个挺狗腿的下人,于冰和小舟,秋小蝉只需要跟这两人打交道就好,真是阿弥陀佛。
端午这天,除了秋小蝉想去看看划龙舟什么的,但沈彦非常残酷地告诉她小怀镇附近还有条河,牧云县没有,所以端午没有划龙舟的说法。
秋小蝉只好把全妈叫过来,买了一大堆棕叶包棕子。
牧云县传统棕子十分单一,就是白糯米棕子。苏容对于这种棕子不感兴趣,连他的跟随于冰都不太爱吃;
温廷无所谓,反正只要能入口的,都成。
沈彦意思了一个。
只有秋小蝉吃得十分欢喜,差点把练了一段时间的瑜珈成果毁于一旦。这种无污染的年代,配着那清香的棕叶,沾点饴糖,入口简直是人间美味。
苏容看着无可奈何翻翻白眼,温廷见了多吃了两个,沈彦见惯了,不奇怪,把杯温水递给秋小蝉。
秋小蝉接过杯喝了水道:“好吃也不吃了,否则我的小瑜珈白练了。”
沈彦就笑了,秋小蝉不满地道:“不许笑,忙大半天,大家都吃好了,我得关心关心我的离儿了,否则又该不理人了。”
秋小蝉离开了,苏容哼了一声道:“我看就她吃好了吧!表哥,这样的女人到底哪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