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见了,一拍头道:“还有没走的,王县丞他们半年要来看望你一次,每次来,王夫都带好多药材给你补身体。”
“那王义呢?”秋小蝉反应过来麻雀所说的王县丞就是当年的王镇长,自己就多嘴问了一句王义。
麻雀摇摇头道:“没消息,县丞夫人没提及过,对了,还有卢叔卢婶也在,前些日子还让人带信来,想在城里找点事做,不过现在真没什么事做。”
秋小蝉笑了,看见秋小蝉笑了,麻雀和哑巴都笑了。
秋小蝉休息两日缓过来,便带上契约之类和麻雀回了一趟小怀镇,因为剿匪,一直军管,上个月大部队离开了,才解除军管,小镇破坏得挺厉害,人气看上去差太远了,麻雀便道:“我听王县丞说镇上的人离开,都会知会一两个人,只有里正,凭空地就消失了,他又没个亲人,也不知道是遇匪了还是怎么了,反正这个人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秋小蝉对那个相貌不是特别出众,只知道通知大家该缴这个银子那个银子的里正并不特别关心,到了小怀镇先给蔡婆子把秋二娘让带的礼物带到,然后去看了王县丞夫妻,王夫人见秋小蝉醒了,一通感慨,和秋小蝉说了好些宽慰的话,秋小蝉知道王夫人这人和性子倒真是可以结交的,她对自己的好感跟有没有沈彦没有关系,不过王夫人与她之间唯一的心病,应该就是王义,所以王夫人没提王义一个字。
秋小蝉能理解王夫的心情,自己被林运退亲,入赘个更夫,注定是个悲惨的一生,没想到峰回路转,更夫变军官,大家都震惊自己时来运转,变成军官夫人,没曾想更夫一发达了,照样把她给抛弃了,所以王夫人防自己也对,万一自己再去坑她家王义,可怎么整。
想和王夫人把豆腐坊的帐了了,王夫人说去县里看她的时候,秋二娘提过一嘴,因为没人手再经营那铺子了,想赔些银子把那房退了,王夫人同意退房没要什么赔偿银子。
秋小蝉一听都结了,松口气,因为王夫人没要赔偿,便感谢王夫人一通。
王夫人看出秋小蝉没打算坑王义,还是真关心她的,便问:“蝉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在县城里继续做豆腐生意?”
“我舅舅在县城就做这生意,我不可能去挤兑他的生意。”
“那县城里做豆腐生意的人家就多了,多你一家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最大的一家可是我舅舅家。”
“你呀,人很仗义,嘴又甜,可惜总是遇人不淑,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可能我前世是个负心女,所以这一世来还呗。”秋小蝉摇着小蒲扇打趣道。
“口无遮拦,就胡咧咧!”王夫人用手指戳了秋小蝉的额头一下,秋小蝉乐了,“县丞夫人,虽然我遇人不淑,但不可否认,我秋小蝉很旺这些渣渣的。”
王夫人顿了一下,王夫这一顿,秋小蝉在心里打小鼓:难不成连王义这个渣渣也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