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附近有个文灏院,高官贵族不用说了,他们的子女肯定都在院里留好了位置的,而其余的但凡有点门路的举子在会试前都会花大价钱进去的,说那里讲书的先生们不是前三甲就是一方大家,挤不进书院举子,基本与榜无缘了。”
“怪说不得,我觉得那里往来的人都挺有书香气的。”
“秋小蝉,咱们能不能不办什么书店?”
“不行,就办书店!”
“不,能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
“办书店听上去高大上,局气。”
“算了吧,秋小蝉,你以为你办个书店,就能跟那些读书人一样被人高看两眼了,放心,你是书商,在他们眼里你就是商,奸商,我劝你还是本本分分赚银子好,找利好的做,虽然名声不好,但银子在手总比名没捞着银子又没挣着好。”
秋小蝉不满地瞪了王义一眼:“我跟你讲三儿,这里面可是有大利的。”
“唉,秋小蝉,你家就个卖豆腐的,就挣点蝇头小利就好,想什么大利。”
“到时候你就知道投资我有多明智,去,去,打几角钱的酒。”秋小蝉觉得王义买来的酒比麻雀和哑巴买来的酒好喝得多,至少水兑得少,看样子那卖酒的对王义这样的小官小吏也是颇为照拂的。
“你现在是无酒不欢呀,都快成酒鬼了,都说了你咳嗽少喝点酒。”王义没动。
“快点,不出力就出钱。”
“秋小蝉,你这是要扒我几层皮呀,我一个月就6石米的月俸呀。”
“赶紧去!”秋小蝉踢了王义一脚,王义不满地道:“就会欺侮我。”不过王义没等秋小蝉第二脚过来,人已经在门口了,秋小蝉哼了一声叫道,“酒壶还没拿!”
王义赶紧回厨房拿着酒壶走了。
租的房子,除了有些旧家具,其余什么都没有,秋二娘这阵子置这置那儿花10来两银子,麻雀、哑巴搭临时马棚又花了五六两银子,秋二娘一心疼,一家人都有几天没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