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不让开茶楼做生意,大家心疼每月16辆房租之余,只能闲着。
秋二娘闲不住,就买来布和彩色的丝线给沈离做虎头鞋;
哑巴就把那辆跑了远路有些破损的车继续修起来,他不会修车,是有闲时边跟人边学边修,所以比王义动作慢多了。
秋小蝉则带着麻雀和沈离继续去文灏院附近晃荡,一是观察雷家赌场的人还有没有在茶楼附近晃荡,二是打听那雷家赌场的雷老蔫最近有去什么地方,平时又有些什么个人爱好。
文灏院的正大门方向与西北王府的后门斜对着,所以西北王府后大门到文灏院这一带都繁华得不要不要的,人也多。
秋小蝉搂着沈离在一处阴凉的地方坐着看车来人往,等了一会儿,麻雀跑了过来道:“姐,打听清楚了?”
“如何?”
“那家伙从小长这么大就没什么爱好。”
“啊!”
“没爱好?”
“好色赌钱算不算?”
“也算吧,别的就没有了?”
“但好色赌钱,他都不喜欢,有阵子倒迷恋过一阵子投壶斗蛐蛐,都不成气候,就算了。”
“靠,像他这样的人渣还无从下手了。”秋小蝉靠在墙抓抓头,看着眼前的车水马流喃喃道:“难不成这就是王府井路、静安路、维多利亚港湾那样的地段?”
麻雀没听明白扭过头问:“姐,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这会日头毒,给离儿挡着点日头吧。”秋小蝉指指把小脑袋探出阴凉处的沈离,麻雀忙把沈离抱在怀里,用手给他挡着点日头,沈离觉得挡了他视线,一伸手把麻雀的手给扒拉开了。
“你娘讲了,日头太毒了。”
“我要看!”
“看什么?”
“看人人,看马马!”
“一脑袋汗。”秋小蝉摸出张帕子给沈离把额头上的汗擦了,“走吧,这里太晒人了。”
秋小蝉带着麻雀和沈离到了文灏院背街面,居然两家印刷作坊,其中一家的规模居然还是官方的。
麻雀见秋小蝉忽然用手托着下巴,十分专著地看着印刷坊,有些不解地问:“姐,它们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