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十分纳闷,雷老蔫曾经说过开茶楼前要给他叔孝敬些银子,没想到雷老蔫像忘了这茬事一样,提都没提及银子的事。
不过茶楼可以重开,秋二娘最高兴,又冲着秋小蝉也不知道的哪路神仙拜了拜好几拜。
然后秋二娘便信誓旦旦说每天必须做多少八宝茶,多少麦茶,秋小蝉愣愣地看着,看得不耐烦了,便让麻雀通知许九章和老大上工时间。
虽然雷老蔫没提给他叔送礼的事,秋小蝉在茶楼开张前,还是备了一份厚礼给雷老蔫送了过去,说是孝敬他叔的,雷老蔫是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没他强壮的秋小蝉,居然这么懂事,反正他叔是黑着脸告诉他别去惹那茶楼的事的,如果有这份礼,他那叔估计脸色能好看点,于是高兴地收了下来,还请秋小蝉去家上档次的酒楼喝酒吃饭。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还告诉秋小蝉,她茶楼重新开张的时候,他带人去帮她撑场子。
秋小蝉吓着了,赶紧告诉雷老蔫,经此事后,她想低调点,重新开张也不打算搞多热闹,雷老蔫觉得秋小蝉这个还是很上道的,是个值得结交的,一喝多,差点跟秋小蝉结交了。
秋小蝉之所以留下来跟雷老蔫吃了这顿饭,目的是想打听谁让雷老蔫他叔改变了主意,但雷老蔫表现得比她还懵,秋小蝉只好放弃了。
秋小蝉志不在茶楼,重新开张那天又招了两个新的茶小二,把许九章和老大都提点了一番,告诉他们自己是在亏本经营,要他们齐心协力帮茶楼共渡难关,如果让那些宵小得了意,最后受损失的是茶楼和他们,茶楼没收入,他们不能上工,自然也挣不到工钱。
许九章和老大都连连应是,老大好几次想说话,都让秋小蝉给岔过去了,老大想说什么,秋小蝉门清,多半是见自己招了两个新人,着急了,想给那老二求情,让老二回来做工。
秋小蝉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处理完,又教了秋二娘收钱算帐,就把茶楼的事交给了秋二娘和哑巴,让两人先不要忙着做八宝玲珑茶,只是负责收收钱,哑巴最好跟着许九章学学泡茶和茶经。
最主要秋小蝉还想秋二娘把那口小怀镇的土腔也改改,同时也把算帐记帐的本事提高提高。
秋小蝉带沈离出门时,就把水囊、不肯离身的小玩具、两本册子和简单的吃食放在沈离的小背包里。
麻雀便说秋小蝉抓了个背包的小苦力,不过背包的小苦力背得特别高兴,还跑在最前面跟条撒欢的小狗一样。
秋小蝉带着麻雀、沈离没去西北王府那条街,而是找了家牙行,在文灏馆后面不临街的地方租了个作坊,五十两银子租一年,秋小蝉看了地方,两百平左右,而且房东特别大方,作坊四周二十步范围还可以自建搭棚子什么的,哪像自己那年代,都算套内面积,周围搭点什么,一不小心就违建了,秋小蝉对这非常满意,如果加上周围还可以搭建,那起码有三百平了。
麻雀都懵了,那边茶楼才刚刚重新开张,秋小蝉扔下不管,以为她冲着书店去了,没想到租个作坊,至少他都没看出来秋小蝉想做哪方面的生意,居然就把租金交了,还一租就租一年,租这么大的地方,又准备做小豆腐的生意吗?
做豆腐的生意,麻雀就有经验,认为很难做起那租金。
不过麻雀怕病刚好的沈离身体受不了,更多时间都是抱着沈离,不让他累着了晒着了。
而刚病好的沈离,也不如往天爱跑爱玩,兴奋一阵后,多半时间也是偎在麻雀身上,玩九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