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没见的沈彦,身上多了衣服薰香的薄荷味,刚才脑子乱糟糟的,完全没往这方面想,秋小蝉一下有点手足无措。沈彦没松手,扛着秋小蝉转进一条巷子。
隔着墙壁,秋小蝉听见院子里佳奇奇正生气地招集人捉拿他们,秋小蝉有点紧张地抓住沈彦,后面的院门很快打开了,佳奇奇带着十几号人拿着武器冲了出来,不过沈彦身后跳下十来个黑衣人将院子里冲出来的人堵在巷子里。
秋小蝉还没看清楚,沈彦把她从扛变成背在背上,很快攀上一户人家的围墙,跳进去,穿过院子,又爬上围墙翻出去,进了一条巷子,闻着味,就知道这条巷子不干净,沈彦背着秋小蝉转了个弯,穿过那条北柔人的穷人街,再穿过大夏人住的巷子,出了东象巷,到了东街,沈彦才出声了:“你属狗的呀!”
沈彦出声,证明已经离开险地了,秋小蝉恨恨地低下头在沈彦脖颈另一侧又下了口,这么热的天,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沈彦居然没出太多汗,所以秋小蝉觉得口感还能接受。
沈彦负痛叫了一声,脚步却没停,背着秋小蝉快速穿进街边停着一辆马车,秋小蝉一松嘴,沈彦立刻就把秋小蝉的头按下来,一张嘴就吻到秋小蝉的嘴唇上,秋小蝉刚才咬得比前一次还狠,所以沈彦入嘴就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秋小蝉没想到沈彦会在自己狠狠咬完他后吻自己,赶紧想挣开,但沈彦却用腿一勾就把秋小蝉勾到自己怀里,然后双腿把秋小蝉固定住,再用手一按,把秋小蝉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大夏天,大家的衣衫都十分单薄的,秋小蝉就算隔着束胸也能感觉到沈彦结实胸脯的热度,秋小蝉几次都没挣开,马车却动了,平稳地往前走了起来。
秋小蝉急得道:“沈小青,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休了你,告诉你,就是被他们活埋了,我也不原谅你!”说完一张嘴又把沈彦的嘴唇咬了一口,嘴里的铁锈味加浓了,然后伸手去掏休书,却没掏着。
沈彦依旧没松开,把秋小蝉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手还伸到她的衣服里,把她的束胸给扯开了。
秋小蝉在力气上远不如沈彦,挣扎半天也挣不开,要不就开放一把,这沈彦颜值高身材好,就当玩把古代车 震好了,当然秋小蝉又不甘心。
赶车的夜珀可以肯定自己的赶车技术,一定是把马车赶得四平八稳的,但无奈车中的人动静实在疯狂,两次差点惊了马,夜珀连眼都没跳一下,主子干什么,对于他来讲都是应该的,都是对的。
夜珀在没得到沈彦任何吩咐,只得赶着马车在街上转,几十个腰悬佩剑的护卫骑着马安静地跟着,这阵式就是巡逻的军队也是不敢出声的。
夜珀为了确保主子的兴致不会被不懂事的人败坏,他还是把西北王府的旗帜插在马车上,今天是七月十五,沈彦进宫面过圣,所以也就不怕插这面旗帜了。
夜珀看得出主子面圣出来心情并不好,当然七月十月这个日子本来也不特别好,沈彦面圣出来,听见狼珂派人说秋小蝉被佳奇奇给抓了,立刻就来了东街,原本这事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马的,狼珂带的人足可以摆平,但沈彦却亲自去地牢把秋小蝉给扛了出来。
这会不管主子出于对宫里那位的发泄还是对秋小蝉的慕渴,夜珀都得保证主子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