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溜,一定溜,明天让你围着马场跑20圈。”温义拍着王义十分够老舅义气地道。
“滚吧,你!”不过王义对林凤来这三个字还是敏感的,松开温义忽问,“怎么好好的,突然提林凤来这个为富不仁的家伙?”
“怎么那么敏感,林凤来是欠了你银子呀。”秋小蝉哼了一声。
“秋小蝉,我们羽云卫来了个新的镇抚大人,你猜猜是谁?”
“是小怀镇的人?”秋小蝉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小怀镇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你跟他很熟。”王义故做玄虚道。
“小怀镇有几个没吃过我秋家豆腐的,熟的也多了去了,赶紧说是谁?”秋小蝉想了一下道,“是高寒江还是里正?”
王义哇了一声道:“秋小蝉,你跟投河前真不一样,也太聪明了,一下就猜到了高寒江。”
“还真是他呀。”秋小蝉有点堪忧地道,“你们在高大人的带领下,确定能保护皇宫和丹阳城的安全?”
“秋小蝉,你居然这么置疑高镇抚的能力呀?”
“毕竟当年他抓一个逃犯抓的时间实在有点长。”秋小蝉一说完,王义和麻雀都乐了,王义又问,“能想到高寒江,我觉得不奇怪,但你刚才为什么会提里正?”
“我觉得里正才奇怪,小怀镇一直连个父母官都没有,人员不够,连县丞的编制都达不到,就一个临时镇长,还是牧云县县令自己掏钱养的,偏偏设个里正,很奇怪,县令肯定也不会再掏腰包养吧,县令不养他,他难道都是白干活的。”
“听我爹说有80文钱拿,不过,你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我爹管一个镇,县令一个月也才给他100文钱,你男人沈小青还有30文。”
“牧云县令花不到220文养了三个人,220文就把一个镇的大小俗事全解决了,这生意做得呀。”秋小蝉感慨地道,王义哼笑了一声,“如果他下面有百八十个这样镇,这生意怕是要做亏了吧。”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县令是比知府小不少,十万没有,两三万总能搞到吧。”
“秋小蝉你这都是听谁胡说八道的。”
“卖豆腐的时候听的一耳朵。”
“你卖豆腐时听到的,那时候我整到在小怀镇晃,怎么没听到,麻雀你有听到吗?”王义立刻抓麻雀问,麻雀摇摇头道,“我那时啥都不懂,即便听到怕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现在学会袒护你蝉姐了。”
“我哪有?”
王义听了叹了口气道:“刚来个署正,现在又来个镇抚,这羽云卫,我看够呛。”
温义便道:“那署正是个文职官,虽然是丛六品,不起什么大作用。”
“可这镇抚就是丛四品,作用就大了。”
“不过我看高镇抚好像不太喜欢这个苏署正,今儿才来,是给大家来个下马威,但总共就训了一个人,就是这个苏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