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把沈离给抓回来,和自己一起做识字卡片,做完识字卡片,沈彦给她找的那个匠人来了,居然把麻将给做好了,秋小蝉打开一看,有九分神似,十分满意,四张四张摆在桌子上,验了一下,牌没少,也没错,这工匠很靠谱,居然做的与自己所要求的差不多,把不足的地方提出来,赏了那匠人几粒银锞子。
秋小蝉恨不得立刻打上两圈,这个年代的娱乐太少了,再加上这瘟疫不能出门,那日子真是能把人给闷死。
但把自己周围的人看了一圈,秋二娘、芸娘、汪氏,就这几人的脑子,教起来太麻烦了,但麻雀的脑子却是好用的,立刻把麻雀叫来。
秋小蝉正在教麻雀的时候,王义和温义过来了,秋小蝉见了十分好奇地问:“这是什么风,把你二人给吹来了?三儿,你不需要照顾你舅,难不成连差也不当了,你们羽云卫现在不应该是最忙的时候?”
“咦,你这是什么?”
“我发明了一个新玩艺。”
“怎么玩?”
“要四个人才好玩。”
“加上温义,人不是正好。”王义便把温义给拉过来,“秋小蝉,赶紧的,你现在那鬼点子越来越多,赶紧告诉我们怎么玩。”
秋小蝉立刻就教两人,就王义这个人读书真的是一塌糊涂,但麻将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那简直是一点就通,还特别能触类旁通:“我觉得这东西可以拿去摸牌九。”
“那跟牌九不太一样。”
很快四人就凑起了一桌,打上几圈,见王义他们简单的都会了,而且还有越玩越厉害的架式,秋小蝉自己的麻将水平也就一般般,怕几人学会了,水平超过自己,立刻要求打银子的,想趁王义和温义都还不太厉害的时候,嬴他们些银子,温义却道:“等沐休的时候再玩吧,我和王义还要当差。”
“对呀,听说东街那边在流行瘟疫,你们当了差,进门脸没洗手没洗,就玩起骨牌来了。”
“我们还没去呢,正准备去呢?”王义一看秋小蝉那副怕死的模样就生气。
“啊,还没去呀,你们这差当得也太舒服了吧!”
“哎,现在西北王来了,那羽云卫的高寒江不知道怎么得罪过他,东街不失水被淹了吗,挖沟、救人全安排给羽云卫,现在瘟疫流行起来,也让羽云卫的人,跟着太医署冲在最前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惨。”
“是呀,我就是好奇,你们应该最忙的时候,怎么才去当差?”
“我舅让人给高寒江带了话,说他受伤了,要我们在家里照顾,好几日没去,昨儿高寒江发怒了,冲到家里来把我舅骂了一通,说关键时候装病的装病、装伤的装伤,再这么他也递辞呈不干了。”
“你舅装伤,谁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