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心里算完,手上扒拉算盘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了马掌柜一眼:“哦,我知道了,你以前怎么经营,现在继续怎么经营着就是了。”
马掌柜心里哼了一声,眼前这小子眉清目秀,模样实在是好,家里的姐姐或妹妹肯定是个美人胚子,看样子是裙带关系,所以不按自己以前经营,还能怎么样。
马掌柜应了声“好”,又道:“按以前经营的法子,九月赚了差不多两万两,十月赚了三万多两,但十一月天气太冷了,牛乳产量减少,虽然是加了价,估计也最多赚一万五左右,12月更冷和1月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一万两还是没问题的…”
马掌柜还想炫一下自己的功绩,顺便再用数据辗压这个靠女人裤腰带上位的骚包男人,秋小蝉知道对方不服自己,但没想到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靠女人裤腰带上位的娘炮,直接打断了马掌柜炫数据,“我知道了,我现在更想知道养牛场那些母牛是什么时候产牛犊,什么时候开始产乳,这是产第几次牛乳。”
马掌柜愣了一下,秋小蝉又问:“这么一个简单问题,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回复?”
“小的去养马场一趟,回来就可以禀报。”马掌柜觉得秋小蝉分明是故意为难他。
秋小蝉点头示意他赶紧了解清楚,马掌柜拱了一下手,便退下了。
马掌柜急急忙忙离开了,夜珀才从隐着的地方走出来问还有没有别的事吩咐,秋小蝉摇摇头,夜珀行了个拱手礼,也离开了。
把马掌柜打发了,秋小蝉抱着算盘从堂屋快乐地跳出来,就看见王义从院子走了过来,一见秋小蝉便生气地问:“秋小蝉,这几个月你死哪儿去了!”
“不,王三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第一次问,二婶说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第二次问,又说是做挣钱营生去了,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以前跟你舅干挣钱营生,不是也不告诉我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你不是现在也知道了,不是干什么挣钱营生了吗!”
“那我也要让你以后知道,怎么,不成吗?”
“那天,就是那天,咱们那天玩骨牌的时候,你还记得吗?”王义没头没脑问一句,秋小蝉太记得了,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麻将就那天玩了一下,眨了好几下眼问,“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不说那穿云卫的副指挥使叫李奇吗?”
“如何?”
“那个李奇,你也认识。”
秋小蝉差点被李奇要了命,生不如死地折磨了一通,已经不是认识这么简单的事,而是不共戴天之仇了,于是兴致缺缺地问:“如何?”
“他居然就是我们在小怀镇的那个里正,你怀疑过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