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笑了一下,听王义继续用自己给的银子买的山货,却在那儿舌灿莲花地忽悠秋二娘:“二婶,你不知道最近这山货都涨成什么价了,我好心孝敬您,您还不乐意了。”
“三儿,你个没良心的,婶不是怕你乱花银子吗,就算孝敬,用得着买这么多吗,你让婶往哪儿搁呀。”
“二婶,您这大个院子,往哪儿不是放呀。”
王义忽悠完秋二娘把下属打发了,指指放地上的酒说秋小蝉就是他的知己,太懂他了,给他找了个七舅娘,他是真高兴,还缠着秋小蝉再帮他找个大舅娘。
王义经常胡说八道,秋小蝉听得出来他真是心不在林凤儿,大约是那种青春期比较长的人,都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在中二期。
感谢完,王义便得瑟地道:“秋小蝉,那于瑞明上钩了。”
“啊,真的,你听他说什么了?”
“怎么可能,他一个大老板,又没犯事,我到哪儿见他去,为了把风吹进他耳朵里,你看我买了他家多少山货,没曾想他早就知道丹阳城的八宝茶生意火爆,牛乳一直在涨价,正四处在打听养牛场的事呢,早知道如此,我花这么多银子买他什么山货。”
“真的?”
“你没让我钓他,我还不知道,这一钓,才知道打听养牛场的人多了去了。”
“有哪些人在打听?”
“徐三少爷,徐家,你可能没听说过,是牧州首富;杜家的走狗,就雷老蔫他那叔;还有一个皇族什么闲散王爷…,反正我告诉你,这几家财力都比这于瑞明雄厚得多。”
“哦,看样子这养牛场还有无限商机呀。”
“但是丹阳城郊只有三家养牛场,想建养牛场,那必须得有牛吧,只是据说那产奶的牛得从西北经那北柔人的地界才能运进来,丹阳城喝牛乳的人不多,一年那牛贩子才贩一次,还是做别的生意兼着做。”王义如数家珍地把自己打听到的说给秋小蝉听。
“那我让你透的消息,有没有透给于瑞明?”
“透了,眼下是迫不及待要和养牛场的老板见面,其他两家养牛场都太小了,所以大家的眼睛都盯着西北城郊最大的那家,只是他一直不知道那家养牛场的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