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都懵了,这徐胖子做的还真是大生意,一万匹马,怪说不得张口就要给10万孝敬,但这跟她秋小蝉有什么关系呢,她当时并没接这生意,并且她也接不了呀。
徐胖子越说越气,一伸手就朝秋小蝉的脖子掐去,门却突然被撞开,秋小蝉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就见一道血光冲出来,那徐胖子叫了一声,一下收回手,秋小蝉见那条手臂从手背到手肘被刀拉开,肉都翻开了。
而开着的门,走进来一个手里拿刀,穿黑衣用黑布蒙了一半脸的男人,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打扮的人,小标这时也跟了上来,右手紧张地抚在腰间。
徐胖子忍着痛道:“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没回话,那拿刀的黑衣人盯着徐胖子,已经走了的王义突然从门外挤了进来喝道:“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
小标一听忙把手从腰间松开,指着徐胖子道:“王通事,你来得正好,这胖子要对我东家行凶!”
“他要行凶,这又是什么人?”王义把佩刀也刷地拨出来,秋小蝉这是头一次见王义的佩刀出鞘,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看看王义这刀法和温廷刀法的差距。
拿刀的黑衣人忽朝徐胖子一挥刀,那徐胖子一下瘫坐到地上,黑衣人一挥手,手中的刀就插回背后的刀鞘中,然后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这刀法,秋小蝉见过,应该是那日跟着沈彦救自己的那个人,叫什么狼珂。
王义正要叫“站住”,小标却叫:“王通事,这行凶的人,你不管呀,我们这茶楼里可没人会打架哟!”
王义一听怕徐胖子伤害秋小蝉,也不能去追那蒙面的黑衣人,走到窗边把他羽云卫的兄弟叫来,要把人带走,秋小蝉忙抓住王义道:“是谈生意,真是谈生意,徐老板一笔生意赔了不少钱,有点激动,就和人争执起来了。”
“他生意赔钱,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要在你这儿争执!”
“我这儿不是茶楼,客人在这里喝茶谈生意,有什么不妥吗?”
“我怎么就觉得有猫腻呢?”王义十分怀疑地看向滑坐到地上不能动的徐胖子,然后又怀疑地往外探探,哪里还见那三个黑衣人的影子,而王义叫的几个下属已经飞快跑上来问,“头,出什么事了?”
“带回去,好好审审!”王义见那徐胖子确实不能动了,也收了刀,秋小蝉有点失望,其中一个下属见了,立刻拍马道,“头,你的刀法是日见精湛呀,这一刀威力真大,比头儿以前的刀法都厉害太多,又准又狠,再狠一点就把他手臂废了!”
秋小蝉如果被徐胖子吓狠了,一颗心砰砰乱跳着,差点笑了,王义的脸有点搁不住,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我平日的刀法不比这精湛得多。”
秋小蝉再次差点笑场,那拍马的眨了好几下眼睛,王义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带人!”
黑衣人已经把徐胖子制住了,所以大家没花费了点力气,当然不是花抓捕力气,主要是花拖人的力气,把徐胖子给抓起来带走了。
秋小蝉等小标和王义的下属都离开了,才道,“三儿,是真的!”
王义才道:“什么真的,以后多大的生意,你也不要和他做了,也不要他来你这茶楼谈生意了,要不是我刚一出茶楼遇见这胖子,见他的脸色有些异常,不放心跟了回来,你非被他伤了不可!”
秋小蝉实在不好抹掉人家王义自认为的功劳,假咳两声,把景应过去,王义倒杯茶递给秋小蝉,秋小蝉喝了,一颗乱跳的心终于平复下来,左右看看,确定门口没人了,才压低声音问:“三儿,接着我刚才的问题,你说你舅不允许你和温义沾黄赌嫖?”
“对呀,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老问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