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二娘见沈离在认真射箭,便没打扰,直接进屋问:“蝉儿,怎么深更半夜的,小青还走了?”
“那天来那个女人的母亲病重了。”
“大过节的病重,也亏她想得出来。”
“娘,难不成生病这种事也好拿出来骗人的。”
“肯定是一时半刻死不掉的。”
秋小蝉乐了,看样子自这便宜娘的警惕真是高,比自己适合演宫斗宅斗戏,拉着秋二娘说了会子话,怕沈离玩久了,便把沈离叫回屋子,收拾后又让他在炕上玩了一会儿,沈离一算还有两天就可以不去念书了,有点兴奋,于是对不去念书的日子有各种的畅想,秋小蝉哄了好一会儿,他才肯睡了。
沈彦的车辇很快就到了南府,很快有人将沈彦引入府中,南首辅听传,赶紧迎了出来,沈彦问及病情,南首辅摇了摇那颗花白的头。
很快沈彦被传去见了比他先回府探病的皇后娘娘。
一大早,秋小蝉送走沈离,隔壁邻居传来挺大的动静,不是人声就是搬动东西的声音,十分纳闷,便让小桃去打听打听,没一会儿小桃回来了道:“夫人,那户人家说是房子卖给别人了,三日之类要把家搬完。”
秋小蝉就纳闷了,按说住在这一带的人除去租房子的,都是固定住户,大部分冲着住一辈子置的房产,像她眼下住的这种大院子,一般都是有点实力的人家,不是逢什么变故,绝对不可能轻易卖掉的,更不可能在大过年的时候卖房子,就算有什么状况,都是有脸面的人家,至少也会撑着把年过了才是。
所以不知道究竟遇上了何等变故,这么急着卖房子,还要在三日之类搬完。
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合常理是不合常理,但她秋小蝉也不能不允许不合常理的事发生。
收拾收拾正准备出门,沈彦却回来了,秋小蝉有点纳闷:“怎么就回来了?”
“为夫陪你一起去吧。”
“你一夜没歇,今儿就不用了。”
“那倒没有。”
“病得不重?”
“重倒也重。”沈彦说完就闭口,让小浩、小虎把他把车赶到后院,把秋小蝉的马车赶出来,秋小蝉就乐了,“莫不是用这个把你骗回去与南慕青和好吧。”
沈彦没说话,秋小蝉打量了沈彦一番:“几个意思,她母亲和姐姐一起安排了一出苦肉计,把你算计到南慕青床上了?”
“娘子,你那张嘴,信不信为夫用针给你缝上?”
“好呀,反正被人打过板子,被人用拶子夹过,你再用针..”秋小蝉话还没说话,沈彦却一把捉住她强吻了起来,秋小蝉却闻到了一种不属于沈彦的香脂味,气恼地拍打了沈彦好一会儿,不但没拍打开,沈彦却一把抱起她,进了屋子。
秋小蝉差点晕了,沈彦去南府探个病,回来居然天雷对地火跟强 奸她一样地折腾了一场,秋小蝉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回过神后,打了沈彦两拳:“你是去探病,还是被他们下了药?一大早,你发什么神经!”
“娘子,为夫口渴。”沈彦吁了口气。
“自己倒。”
“娘子侍候。”
“我看你都是被人给惯的。”秋小蝉哼了一声,给沈彦倒了一杯茶,沈彦却不高兴道,“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