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只得站起来往窗外看去,见是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挡着于瑞明,秋小蝉认识其中两个,跟雷老蔫来砸过自己的茶楼,却听王义道:“这两个不是放印子钱的吗?”
“果然是在钱庄借了银子的”秋小蝉摇摇头道,“他那些货,弄不好就抵给钱庄了,他以为盘下养牛场,很快就能把盘养牛场的银子赚回来,然后把货赎回来,不曾想出了牛乳不干净这桩子事。”
“看上去,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啧,真是的,这丫的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你,找死!”
“我看他呀,得罪我倒是小事,他想抛妻娶宋长林的妹子,怕才是惹上大事了。”秋小蝉自认为自己可没那么大本事。
“难不成这宋长林跟你还有什么渊缘,你还要替宋长林出头?”
秋小蝉一听,忙道:“打住,宋长林这样传奇的人物,我可是踮着脚都够不着。”
“不过这种背信卖主的人,还真是我们踮着脚都够不着的,但这种人好像在哪朝哪代都混得不错。”
“自古皇上都是喜欢这种小人的,否则这些将军的队伍紧密得跟个铁桶般,皇上怕连觉都睡不着”
“不说这些与我们不相干的人了,跟你说桩与你相干的事,你别到时候说我没提醒你。”
“跟我说事,废话还那么多,说重点。”
“我觉得吧,就是单纯的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再不说,信不信我拍你。”
“那个麻雀好像对刘巧那个妹子刘聪有那么点意思。”
“真的假的?”秋小蝉一听,女人八卦好奇心全上来了,楼下的吵闹什么都统统听不见了,“说说看,你都发现了什么?”
“我去他们那里拿过几次骨牌,每次去,就看麻雀粘着人家刘聪,狗腿得都快不是我认识的麻雀了。”
“麻雀和棍子不同,他本来就是挺狗腿的人。”秋小蝉听了这样的消息,哼了一声道,“小王八蛋,才刚十八,居然就知道泡妞了,别的本领没见长,这个倒是不用人教,我还让他盯着哑巴,没想到自己倒比哑巴快。”
“哑巴怎么了?”
“我给张梨那里送点什么东西,哑巴总来抢,比谁都快。”
“啊,你那表姐家还有什么未婚的女眷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肖想张桔。”
王义一听立刻摇头道:“不可能,他肖想张桔,那是自寻死路,就那张桔的眼睛怕是长在天上的。”
秋小蝉听王义对张桔的评价,忍不住笑了,王义又倒了杯茶道:“秋小蝉,我觉得吧,你那表姐表妹最好还是少接触些,你那表姐嘛,看着还老实,但你那表妹怕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