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苏容看了秋小蝉一眼道,秋小蝉见苏容这个大boss分明就是不信,“一个故事不管多么缠绵悱恻,但没人看过,就吸引不了人。”
“再说说你想如何吸引?”
“卖书那天,如果先来段曲,当然那曲一般的人唱不行,如果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家来上那么一段,一下就会吸引一堆人来看,然后再顺势把那书一推,你想想,那书能卖得不好嘛!”
“那你想用哪个大家来给你唱这段曲?”
秋小蝉立刻心怀叵测地看着苏容,苏容立刻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本人可是勤伯公和信安公主家的独子,正经的世子,岂会干那伎人之事。”
“苏大家,这怎么叫干伎人之事呢,比如你去十里红河,跟酥红娘子或红玲珑小娘子有没有一起吟过诗唱过曲?”
“那倒是有。”苏容呵呵一笑道,“秋小蝉你一个女子,说起这酥红娘子和红玲珑小娘子,好像比本公子还熟识得多。”
“你和她们吟过诗唱过曲,那就能说你是窑姐吗?”
“秋小蝉真没你不敢说的话呀。”
“我就是举那么个例子,你和酥红娘子或红玲珑小娘子吟诗唱曲,大家都会说你苏大家风流雅致,如果你要是肯在我书店卖《帝女花》的时候客串那么一曲,如果我《帝女花》大卖,你苏大家的名头不是更响了。”
“不,我怎么觉得我都亏了,先不说在那大庭广众下唱曲,已是伎人所为了,再则那曲如果难听,不是更坏了我名头?”
“不可能,那曲我也想好了,唱一段给你听听。”
苏容不屑地看着秋小蝉:“真是没想到,你还能写曲。”
“本蝉自打师从苏大家后,就跟被老天爷开了天眼一般,每日那文都如泉涌,每日都有一脑子的奇思妙想。”
“你得了吧,秋小蝉,我信吗!那,那你唱一段你自己编的曲来听听。”苏容说着扯出自己的帕巾做出要堵耳朵的样子道,“要是敢污了本世子的耳朵,小心点。”
“好吧,先唱一段给你听听。”秋小蝉站起身假咳几声,又清清嗓子,苏容把帕巾举起放在耳边,秋小蝉便把《帝女花?香夭》来了一段,本来要堵耳朵的苏容听着听着放下手,秋小蝉却一下收音问,“如何?惊艳到了?”
“是有点惊艳,这曲真是你写的?”
“难不成呢?”
“感觉你没这高度,你把曲子给我,全给我。”
“且慢,就说你想不想在我卖《帝女花》的时候来客串一把吧,客串这意思就是请大家来镇场子的意思,跟那靠唱戏卖曲的伎子是有本质区别的。”
“曲子给我。”
“答应客串,给曲子,不答应,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