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我跟你说,你这书店如果赚不了太多银子,你赶紧转去做别的呀,我投那些银子,你得赶紧让它们变更多,如果我真在穿云卫混不下去了,投奔你也好有个落脚之处。”王义恨恨地看打量起书店,想到这里自己也是投了银子的,那说话的口气立刻就变大了。
“你说你成天就想自己混不下去了,那怎么能混得下去呢。”
“反正穿云卫不好混,李奇又总给我那不好办的差事,对了,那骨牌你做个几十副都没问题,还是卖骨牌比给穿云卫办事容易太多了。”
“你把心思放在穿云卫办事上,骨牌少卖点都没事,那李奇都给你不好办事差事,不是想把你挤出穿云卫就是想让拿你把柄收拾你,真是的,上点心吧!”
“走啦,现在跟我舅一样一样的,念个没完没了的,小七走啦,不听她唠叨了。”
“等等麻雀回来给你们弄吃的呀。”
“不吃了。”王义生气地又叫了一声温义。
温义只得走过来,王义冲林凤儿摆了一下手道:“公务在身,林大小姐,别怪我把你未婚夫给…”
林凤儿抄起炉边夹碳的火钳,王义赶紧拉着温义跑了,林凤儿冲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
秋小蝉心里想的却是朱深见被李奇抓住的事,这可怎么好,晚上也不知道沈彦会不会回来,这事必须得告诉他,否则自己的小手手…
秋小蝉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容走了进来,沈离一下看见了,立刻开心叫了一声:“表叔!”然后把毛笔一放,伸出两只小胖手,苏容走过来,把他抱起来问:“离儿,在干什么?”
“在画画。”沈离指着自己画的鸡娃娃,他用惯了眉石,没用惯毛笔,所以那鸡娃娃画得一团糟,苏容见了便道,“怎么画画都画脸上了呀。”
苏容让人拿张温湿的帕子给沈离把涂到脸上的墨汁擦干净,沈离急着画画,和苏容粘了一会儿,就下来,爬回自己作画的地方,重新画起来。
苏容才道:“秋小蝉,秋小蝉,那曲子,我想了想,喂,你在想什么,我说话你听见没?”
“哦,”秋小蝉回过神来,“什么?”
“我是说那曲子我哼了几天,觉得甚好,但如果配上乐不是更好。”
“那是自然。”
“我试了好几种乐器,筝配乐最好。”
“那是,那是。”
“你是不是只会说那是。”
“那…那苏大家是想说什么?”
“秋小蝉,我觉得光我们俩去唱这个《香夭》不行。”
“啊,苏大家,难不成你还要搞成个大合唱?一堆人唱,这个戏不适合一大堆人合唱。”秋小蝉想到沈彦所讲的那番话,轻轻撇了一下嘴。
“你今天这脑子吃屎的吧。”
“不,苏大家,你在本蝉心目中,可是朵白莲花,说这么难听的话,有损形象,你赶紧说你想说的。”
“我是说一首曲子太过于单调,我想把十里红河唱曲的请些来,这样才热闹。”
“那好是好,不过,请十里红河的小姐姐们,那银子得老贵了,本蝉才开始办书店,真心出不起那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