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见沈彦皱眉看着她,接着道:“总之把你犯的罪往罪大恶极,往死里说就是。等李奇把你的罪证交给傅玄乙,傅玄乙上次没搞死你,这次要用你南下打仗,更不会弄死你,拿到你的把柄,他肯定觉得得意了,以为拿到你的把柄,可以控制你了,以他的性子,会迫不及待将那堆所谓的罪证扔你面前,让你给个说法…”
“别说娘子虽没和傅玄乙打过交道,却十分了解他的性情。”沈彦看着秋小蝉,秋小蝉却道,“这个时候你就大喊冤枉,然后给李奇编一个在小怀镇和你结仇的故事,比如看上同一个女子,你抢到手,他没得到,从此恨上你之类…”秋小蝉见沈彦的表情十分不友善,便道,“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沈小青你不用那么较真吗?”
“娘子,有这么打比方的吗?”
“哎呀,沈小青你就是活得太正了,这样不好。”
“是为夫活得正还是娘子活得正,接下来,为夫就说是那李奇假公济私要害、弄些假证据害为夫,一定要求重新提审朱深见,并当场对质,此时朱深见立刻推供,说那些全是李奇逼迫他,他是招受不住严刑拷打下画的押。”
“和沈小青你这种聪明人讲话真是轻松。这样就反将傅玄乙一军,让他在选你和李奇之间骑虎难下,最终他是会选沈小青你的,他选你,自然得给你个说法,不说将迫害你的李奇立刻处置了,也不期望关大牢之类,至少得整个停职查办吧。”
“娘子果然聪明,这招术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却是个好招术。”
“说得你好像用的都是胜之有武的招术一样,本蝉只是为了自己的小手手不再遭受荼毒,不得不出此下策。”
“李奇被停职了,为夫就少了他的掣肘,而且弄不好他还因此会怨恨上傅玄乙。”沈彦这会儿倒迫切想看李奇被傅玄乙停职后的怨毒小眼神,要知道李奇想建功立业,那可是连妻儿都舍得的人。
秋小蝉看了一会儿自己被沈彦养得外表白嫩嫩内里酸痛痛的小手手一会儿道:“不过那朱深见眼下如惊弓之鸟,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分辨出派去知会的人是敌是友了,如果他以为是李奇派人套路他,就比较麻烦了。”
“这个娘子放心,和他是有联络法子的。”沈彦握住秋小蝉的手道,“为夫南下带上娘子,肯定不会有错。”
“这个沈小青,你别在这儿骟情了,赶紧吃饭,全凉了。”
等沈彦吃完,秋小蝉让小桃收了桌子,便拿起沈离的换洗衣物,将沈离叫回来,让沈离消停一会儿,就领到水房洗香香去了。
沈彦也走到水房,给秋小蝉帮忙,等秋小蝉给沈离洗完,就把沈离抱回屋里。
沈彦知道自己说什么,也制止不了秋小蝉每晚沐浴的习惯,便不说了,将沈离放好,就让汪氏过来看着沈离,回到水房,果见秋小蝉泡在浴桶里,沈彦给浴桶加了些热水问:“蝉儿,你那书店想要折腾成什么模样?”
“比贤义书店好就成。”
“和贤义书店较上劲了。”
“那怎么办,如果搞出什么新花样,又被人搬走了,我就活不出去了。”秋小蝉刚说完,沈彦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这张嘴,叫人又爱又恨的。”说话间沈彦也顺势滑进浴桶里,秋小蝉郁闷道,“还能不能让人好好沐个浴了。”
“蝉儿,回牧州城,为夫要在水房里建个浴池。”沈彦把秋小蝉抱到身上,“其实为夫更喜欢浴桶,和娘子这样才亲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