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见小方立刻行动了,松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回屋,却见羽云卫的几个人往温廷住的宅子走,秋小蝉和他们认识,忙叫住其中一个问:“你们这会儿去三儿和小七家干什么?玩牌吗?”
大家也认识秋小蝉,其中一个人感慨地道:“秋老板,还玩什么牌,你是不知道,三哥在穿云卫挨板子了。”
“啊!”秋小蝉一下想到上午王义想维护自己的事,难道就因为那就打,这李奇不会乱了方寸吧,忙问,“可知是何故?”
“今儿穿云卫好像要办大差,是李副指挥使亲自带人出去的,应该没办妥当,李副指挥使把五个经历责罚了,每人领了50大板。”
秋小蝉吓了一跳,一听又是打板子,过上50大板,于是叫了起来:“50大板!”
“是呀,李副指挥使说了以后不好好办差,这50大板只是警告。”
秋小蝉感觉李奇罚五个经历其实最主要是罚王义,但人家李奇又不是只针对你王义一个人,而是罚五个,显然李奇是个玩权的高手,轻易也让温廷等人抓不住把柄的,他是上司,下属办事不力,就算告到傅玄乙那里去,他也是占理的。
秋小蝉想想王义那个娇气包,家里是没几分银子,但无奈王夫人和温廷把他当个宝贝,惯得不成样子,这50板子挨了不知道有没有崩溃。
秋小蝉忙跟着那几个羽云卫一起去了温廷家,狼珂叮嘱完小方,见了又让小浩带两人跟着保护。
秋小蝉跟着羽云卫的几个兄弟来到温廷家,还在门口就隐约听见屋里传来的哭嚎声,秋小蝉下意识地堵了一下耳朵,几人一听叫得惨,都加快了步伐,到了王义的门口,就看见王义额上全是汗,脸上也有泪,带着哭音在叫:“舅,我不去那劳子什么穿云卫了,那不是人待的地方,李奇就他娘的是个大变态。”
“变态?”温廷没听过这个词,秋小蝉有点小不惭愧,应该是自己在王义面前无意识说了这词,造成了温廷的困惑,赶紧在心里叫了两声:罪过罪过!
然后又听温廷道:“我看了一下,没伤着骨头,都是皮外伤而已,养两天就好了。”
“你说我是皮外伤,我就是皮外伤呀,有那么痛的皮外伤吗?”
“你切菜割一下手指头,也是这么说的。”
“反正我不管,好歹我也是一个朝廷命官,他娘的李奇想打就打呀。”
温义只得劝道:“你现在是李奇的手下,办事不力,他不该打你,谁该打你。”